呃,不得不说,南在勋扮的帅都可能是从老电影里学来的。
就在他不知从哪搞了一盒发蜡,在卫生间把头发梳的油亮,都背到脑后去。又故意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指间还夹着一根雪茄时,苏惟受不了了。
她忘记了之前自己要跟他保持的距离,把人拖到卫生间按着就把头发给洗了。雪茄熄灭扔进垃圾桶,衬衫扣子给系好,这才满意的把人又带出卫生间。
“以后不许打扮成那样,太恶心了,简直了是。”看着正在擦湿头发的南在勋,苏惟忍不住嫌弃的直咧嘴。
南在勋眨着眼睛偷瞄苏惟,又趁她不注意把衬衫扣子偷偷解开。
从手机上偶尔抬起头的苏惟,看见南在勋一副无辜的模样东张西望,气的大吼一声:“把你的衣服穿好!”
南在勋被吓的忍不住靠在沙发背上,下意识的就赶紧把衬衫扣子全扣了起来,甚至领口那一颗都没敢放过。
睡前苏惟问:“你的睡衣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你穿?”
南在勋怕她再发火,赶紧拿出自己的睡衣来,示意她自己会去换。
苏惟指着他的头和手脚道:“以后除了这三点,身体其他部份不许在我面前暴露。”
真是要了命了,都不知道怎么克制住自己不扑倒他,或是直接把人拖上床的。这人不知死活的非要诱惑她,不知道她可能会不负责的先扑了再说吗?
要不是怕负不起那责任,苏惟可能早就把他扑倒了。
呃,好像哪里不对?苏惟想想,也没什么不对。自己本来就是见到他时,就一直想把人拖上床来着。
这么萌的小哥哥,真被拖上床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是会哭的吧?会吧?会吗?
苏惟有点害怕自己,怎么这颗春心就总是蠢蠢欲动,越是按捺越是躁动不堪?!
也不知道是南在勋的美色总在她的眼前晃悠,还是她自个儿浪荡的过了头,在一晚春梦后,苏惟早起悲催的发现自个儿大姨妈来了。
还好行李箱里带了几包姨妈巾,也不用麻烦南在勋去帮买。
南在勋也不知道苏惟怎么了,只见她这一天都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再不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苏惟,这让他慌乱极了。
他害怕呀,怕是因为自己订婚的事让她伤心,这伤心过了怕是会病的吧。
于是这一天里,南在勋都在绞尽脑汁的哄着苏惟。就连平时不让多吃的零食也都抱出来,小惟吃不下他就着急。
后来想了想,她不开心是要吃冰淇淋的,那就豁出这一回吧,把一大盒子冰淇淋放到了苏惟面前。
苏惟气的嘴角抽抽着瞪他:“你是不是傻呀,我现在特殊时期不能吃凉的,你想害死我吗?”
“什么特殊时期,为什么不能吃凉的?”南在勋很纳闷,这不是小惟一贯的作风啊。她怎么会有零食不吃,连冰淇淋都拒绝的?
苏惟气了个倒仰,倒在沙发上无比嫌弃的瞪着南在勋:“你家里有姐姐妹妹吗?”
见他摇了摇头:“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他在美国。你需要找别人帮忙吗?我可以帮你的。”
苏惟气的手抚胸口顺着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哪儿来的大傻子。”说完她突然怀疑的看向南在勋:“你装的吧?28岁了会不懂女人生理期?”
南在勋一脸莫名,又一脸的无辜,眨着眼睛看着苏惟,手脚无措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帮她。
苏惟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可让她跟个大男人来解释这事儿,那又不是她儿子,一是没那义务,再是真张不开那嘴呀。
末了她还是哀号几声,索性豁出去了,说道:“生理期就是女人从青春期开始的一种身体反应,会每个月一次,叫月经又叫例假,现在姑娘们都叫大姨妈,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南在勋这才明白是自己之前太紧张了,总以为苏惟是因为他订婚的事在伤心,才没想起来这事儿。他在美国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怎么会不明白这个。
这下明白了,闹了个大红脸。苏惟看他红着脸跑走了,自个儿也不由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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