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有知道的我都给你讲了,之前我们拆这里,一只狗在里面突然发疯咬人,闹得我们不敢继续拆!”
一直沉默的陈秀才突然开口,“这里都敢拆,你们可真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都拆了哪里?”
“这里。”副手指着院门。
倒塌在排水沟里的砖石已经被雨水冲走了。
“庆幸只是这里,要是再往里面走一分一路,你们怕是见不到现在的太阳了。”陈秀才说话疑神疑鬼,非常吓人。
知田见这家伙有意阻止施工队强拆,他倒是不讨厌这人,只盼着他能吓退施工队。
叫他们不要拆这里。
副手疑惑看着陈秀才:“有问题吗?”
陈秀才摇摇头,“我看不透这里,以我多年的经验感受看来,这里古怪的很啊。对了,你不是说这里寸草不生吗?”
“的确古怪,一场大雨,这地皮冒出这么多苔藓,日了狗了。”副手揉了揉眼睛,这地他观察了几年,最近突然长起了草,实在新奇。
“之前没有青苔?不祥之兆啊,我曾替人看过一座宅子,也是一夜长满了青苔,屋主人不听我劝,搬进去半月便得了肺癌死了,之前也有三例。我走过很多地方,那些地方多是闹鬼的,但即便如此,都没有这里给人的压抑大。”
知田当然愿意听到更狠的话,陈秀才说的越狠,施工队越不敢动手,最好永远撤走。
“先生,你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老板说了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屋子能不能拆?”
副手觉得陈秀才在抬价,对方故意把宅子说的恐怖些,这才好坐地起价。
“我年轻时候肯定要你个七八十万,但年纪大了,钱不缺了,倒是有些怕事。这笔生意不好做……”说着他张开一只手,五。
陈秀才果然老道啊,知田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
“先生等等,我请示一下老板。”副手急忙拨通老板的电话。
片刻,副手笑脸相迎对陈秀才说:“先生,老板给你这数。”
他比了一个数,一。
意思是一百万,但副手补充一句:“但老板要你调查清楚这件事。”
说着副手就从公文包里取出一盒录像带,“上次承蒙先生帮忙,老板说了,录像带里的东西必须死,否则他寝食难安啊!”
“好说,好说。”陈秀才看了看怀表,“现在不是时候,晚上再来。咱们去看看录像带?”
两人的话倒是让知田寝食难安了,本以为陈秀才会阻止施工队,可他就是为了赚钱。
只能自己坚守阵营,兵来狗挡,水来土掩了。
几人刚走远。
叽叽喳喳。
喜鹊飞了回来落了窝。
雄喜鹊独自出去觅食,好像是雌喜鹊怀上了宝宝,一家多口知田甚是欢喜。
见到雄喜鹊出窝,知田灵机一动,能量汇入鸟儿体内,片刻鸟儿瞳孔闪过一丝光芒,成了人的眼珠状。
喜鹊扑腾着翅膀追上了陈秀才几人,他们进入了板房,正准备看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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