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闻言,只看着道人余休言语,也不阻拦。
等他言闭,这才一笑。
余休莫名不已,他提及林氏夫妇之事,自然是想让陈通生出几分悔意,乱去心神,可谁知陈通听了他话,半点反应没有不说,反而还笑了。
“你笑什么?”
余休皱眉:“贫道所言可都是事实。”
“确是事实。”
陈通并未否认,只是道:“不过我既有心救人,为何还要让王平身死一次,你若拿此事去问他,你觉他会如何回应?再谈林氏,便是依你所言,王平改性。然以你本事不难知晓,林氏此生只有这一女,便是王生改了性子,日后因香火之事,少不了还有纠葛,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你所布置,于他夫妇而言,真是好事么?”
“且不说这些,只说你这道人,本意与我无甚差别,都是为了这画皮而来罢了,插手王府之事,不过也是因果而已,又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余休听得此话,一时哑然,竟不知如何反驳是好了。
陈通也不理他,转过头来,对着林氏母女道:“我与这道人所言,夫人想来也听在耳中,王兄决定,你心中也该有几分底数,不够具体如何,还是看你心意,你若有心,我自帮你说和,若是无意,陈通也会助你寻一去处。”
“夫人且先随我一行,我要将这道人送去一处地方,这一路上,夫人不妨仔细想想。”
言闭,陈通转过身来,一把提起了余休的臂膀,便施了个搬运术,便将余休轻易托在手中。
其后看着似乎还有些愣神的林氏说道:“夫人,走吧。”
“嗯?嗯”
林氏也不知想着什么,反应过来,忙擦了擦俏丽脸蛋儿上的泪珠,随后一手背着包袱,一手牵着女儿,跟在了陈通后头。
不过还没走出几步,却听林氏道:“道长,前夜之事”
前夜?
陈通不由皱眉,前夜他房间之中的布置不是余休所坏么?怎么林氏却一直提着前夜之事?
“嘿嘿,这娘子中了你小子的障眼法,还自以为跟你云雨了一番呢,日后还有你小子的麻烦,你敢捉我,这事儿自己琢磨去吧。”
一旁余休见了,心中却暗暗得意。
前夜陈通房中布置确实是他所坏,不过比他先去的却是林氏,林氏进了陈通房中,便中了障眼法,只以为与陈通云雨了一番,是以次日才会送餐,今日更是有次一问。
这林氏身份不简单,指不定还有变化,陈通琢磨不明白其中关窍,与这娘子有所牵扯,日后肯定是要有麻烦的。
对此,修行多年的余休再清楚不过。
而因为对陈通的愤恨,他自然没有半点提醒的意思,任由陈通误会,见林氏要开口,还道:“怎的这般多废话,你这小子要杀便杀,将我禁在此处,可是有意折辱?”
听得余休此话,陈通也不好询问林氏了,只得无奈摇头。
而林氏这边,好容易才开口想要说说前夜之事,见得此等情况,也再不敢开口了。
于是在余休牵扯之下,又多了一笔糊涂账。
安乡县不大,加上陈通一行组合颇有几分古怪,难免引来百姓视线,不由加快脚步,于是不多时便到了安乡县那处道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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