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一个显的十分肥胖的身影,鬼鬼祟祟出现在了雷山县府兵的练武场。
雷山县府兵的练武场,位于雷山县的县城内,是雷山县两营府兵训练的地方,算不得什么机要之地,平时也没有人把守。
李斌快步走到了练武场的东南角,而在练武场东南角的地上,放着大大小小用于锻炼的石墩。
李斌直接走到最大的两个石墩前,俯身用双手握住了两个石墩的把手,然后双手一用力,就十分轻松的把两个石墩给举了起来,并且还双手举着两个石墩,做了几个手臂屈伸的动作。
“没有想到被雷劈了之后,力气变的如此之大,府兵练武场最大的石墩,每个应该是五百斤,我现在力举千斤竟然一点儿都不费劲,对了,我再试一试自己的耐力怎么样!”
李斌自己嘟囔了几句之后,就一手提着一个五百斤的石墩,绕着雷山县府兵的练武场跑了起来。
雷山县府兵的练武场,一圈差不多有四百米,等李斌一口气跑了五十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而李斌虽然也感觉有些累,不过他觉着自己还没有达到极限,就算提着两个五百斤的石墩,再跑几十圈应该都没有问题。
测试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和耐力之后,李斌把两个五百斤的石墩放回原处,就离开了雷山县府兵的练武场,借着月色很快回到了城南的家中。
李斌刚走进自己家的院子,“吱嘎——”一声,院子正房的房门就被推开了,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身披铁甲,手中提着一支马槊从正房走了出来。
“斌子,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这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就是李斌这个世界的父亲李昭。
“爹,我……我去朋友家待了一会儿。”
“你回来的正好,爹今晚就得去李府报道,这次爹跟随县尉大人去齐州府的靖远城,少则三、四个月,多则七、八个月,你留在家中要好好读书,争取明年把县试考过,爹也好在县尉大人面前给你谋一个出身。”
李斌犹豫了一下说道:“爹,我考了三次县试都没有过,再考一次也够呛,不如……”
李斌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昭就双眼一瞪,“你爹花了那么多银子供你读书,你连个县试都考不过,让老子的面子往哪里放,告诉你,明年的县试必须考!”
看到父亲又因为自己要放弃明年县试的事情而发火,李斌赶忙转移了话题,“爹,听说这次进犯齐州府边塞的胡人骑兵有好几万,你这次去靖远城,可得加倍小心!”
李昭不在乎的说道:“你爹跟胡人交手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再大的场面都见过,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必须给老子好好读书,明年的县试要是还考不过,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李昭说完,没有给李斌再说话的机会,提着马槊就走出了院门,而李斌也把自己想要跟随父亲一起赶赴靖远城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其实李斌很清楚,就算把自身力量和耐力激增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想必也不会同意自己上战场的,李斌只能看着父亲李昭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祈祷,希望父亲这次远赴齐州府的边塞靖远城,能平安归来。
李斌上一世是一个孤儿,从小生活在孤儿院,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就没少干,高中没有毕业就在社会上瞎混,靠着一股狠劲也混出了一点儿名号,不过在李斌二十四岁的时候,他因为把人打成重伤,被判了七年的有期徒刑。
等到服刑期满,重新获得自由的李斌,刚刚走出监狱的大门,就被一道落雷击中了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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