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那王大人又是谁?
浮雨哑然失笑,也不管这对父子自己怎么交流自己的,叫人把那王大人的女儿抱了出来,细细查看一番之后,心中的疑惑终于是如同晴天化雪一般完全消散。
绝大部分玩家都觉得游戏剧情可看可不看就行了,像他这种剧情党,说好听叫喜欢推理剧情疑点,说不好听叫夏姬八猜,若是剧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他反倒觉得有趣。
毕竟这只是低级副本,年轻人又在心中推演片刻,终于算是确定无误。
他早就知道这副本剧情分成明线暗线,那就证明副本却是有两个boss,分别对应这两条剧情,不然之前的一系列怪事却也解释不通。
心中了然之后,浮雨叫来林师傅和王大人,押着王老太爷,并请了十来个镇上有名望的人在这王府门前摆好,才抱拳而立,朗声道:
“叫各位乡邻麻烦,在下今天请各位来到这里,便是要为二十年前一天大的冤案洗清冤屈。”
“诸位定时心奇,这正赶着降妖之时,为何要查一冤案?却是这妖怪之事与这二十年前的冤案有极大的联系,烦请林师傅宣读一下那柳氏一案的卷宗”
林师傅点点头,面色严肃的从怀中取出一卷宗,开口念道:
“天和历十五年夏,罗江镇日夜大雨倾盆,有农曰柳氏,因妻水性杨花不守妇德,怒而生怨,杀之,抛尸水中。仵作验其尸,其妻应死于午时,胸腹有刀创,为致命伤。
柳氏拒不承认,言说当日在家中务农,并有人可证其清白。后寻得沾血厚绸衣一件,经柳氏之母证实此乃其当日所穿,证据确凿,判处极刑。”
念完之后,林师傅看向众人道:“敢叫仙长诸位乡邻得知,林某当年正供职县衙做一巡乡捕快,得知此事部分内情,并敢以本人几十年信誉担保,林某所言句句属实。”
几个乡老交头接耳一番,似乎是想起了当年有过的这么一起案子,便示意林师傅继续往下说。
“当年尸体发现后,在下多番询问,得知这柳氏之妻当日上午乃是来我罗江镇采办一些熟食卤味为年已七十的老母祝寿,因天降大雨等至午后时分方才往家中而去。
那柳氏家在十里外的上河村,若要杀其妻必先得知其妻所在之地,方能冒着大雨赶至途中杀人抛尸。
不巧的是,当日王老太爷也就是当时的王天定王公子,正在这柳氏之妻采办熟食的酒楼吃酒,经酒楼老板证明这王公子见那柳氏之妻冒雨而出,紧随其后便离开了,不知王老太爷可有话说?”
王老太爷嗤笑一声:“老夫当日吃完酒便回府休息,林师傅你是要诬陷我杀了那柳氏之妻,可有何人证明?”
“此案年代以远,人证早已不在,王老太爷自然可以狡辩。”
浮雨开口道:“那柳氏之妻生来美貌,有传言说她不守妇道,于是县公判定柳氏杀妻乃是为此。
然而据王师傅调查得知这柳氏之妻当日采买熟食却是为了庆祝柳氏老母亲七十大寿,可见其本性纯孝,与柳氏之间未必感情不合。
也就是说柳氏并无杀人动机,也无作案条件,唯一的证据便是那血衣一件,而这件血衣才是这暗中天大冤屈所在!”
言说至此,即使浮雨身为现代人也不得不心生怒气,指着那王老太爷怒骂道:
“本来这柳氏杀人动机条件都不足,本不该判处极刑,但是林师傅却可作证你王家不知何故使上大笔银两贿赂县堂,那柳氏被关在狱内每日饱受折磨。
柳氏老母亲心痛之极,又得知杀人之事事有可原,不会判处极刑,可怜老母亲为救自己的儿子,竟然亲手伪造了一件证物,将自己的儿子送上了断头台!”
“胡说,那血衣明明是柳氏老母大义灭亲,亲手献上,怎会是她伪造!”
“我想是你找人骗诱这老母亲的吧”
浮雨语气幽幽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世间又有哪位母亲舍得自己的儿子被冤枉判罪?
也是这仵作良心发现,记录清晰。诸位可听清楚,那血衣乃是厚绸衣,盛夏时节即使暴雨连绵,又哪有人穿这锦缎厚重的冬装!”
王老太爷瞪大了双眼,一时间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贪图美色,为满足自己的欲望,杀人妻子,又诬陷丈夫,还迫使其老母为救儿子造下伪证,最后冤屈而死,一个幸福美好的三口之家因你一人而支离破碎。你说说,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那王老太爷面对这确凿的事实竟然还在狡辩:“你没有证据证明乃是我杀人,这柳氏一家冤枉怎么可能指到我头上!”
却听围观众人中突然有人大声道:
“谁说没有证据,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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