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草原,北胡就是凶残的代言词,在这里,他们依靠熟悉的地理位置,快捷的灵马,在大草原中所向睥睨,战无不胜,甚至,这期间他们还多次进攻中原,逼迫大商历代先王赠与粮草来求他们退兵。
若不是他们是游牧民族,人口稀少,底蕴不足,或许,这大商的主人早就轮到他们来做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帝辛上位才有了改变,他们再也不敢去侵犯中原,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大草原中,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难受。
可即使难受,也要忍着,你不忍,等待的就是屠刀。
他们虽然不甘,可也只能这样,不过,他们还是在等待机会,直到这一次,大商内乱,这就是机会。
然而,这个看似良机,实则只是一场戏曲,大商时唱戏人,而他们,就是台下不知情的观众,被当猴耍
大商的将士气势如虹,在五皇子的带领下,整个北胡部落几乎都被屠杀的一干二净,鸡犬不留。
几位军中领将不断在人群中高喊非我族内其心必异,为的就是鼓舞士气,激发将士们心中的热血。
面对胡人,将士们不会心慈手软,但是面对这些老弱病残的妇人们,他们怕将士们会因为心软而留下大患。
所以,他们才不断的呐喊,不断的提醒
虽然这很残忍,可是若是他们不残忍的话,留下祸根,那到头来,害得还是大商的子民,大商的后代
黄昏落寞,随着吹号手在一抹红光下吹响了收兵的号角声,大商的将士们也开始纷纷互相靠拢,良好的纪律性使得他们毫不慌乱,井然有序。
“殿下,将士们检查过了,北胡部落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副将骑着马,他来到五殿下身边,大声说着。
这位五殿下能征善战,颇有武力,这次是他第一次统军,在众位副将的帮助下,赢下了这漂亮的胜利。
这时候,他脸上难免有些得意,不过他还是谨慎道:“北胡的人也不少,定然有人在外未归,派遣将士出去寻找,发现后不留活口,全部杀了。”
副将没有意义,立刻领命退下。
“五殿下,众位将军邀您前去议事。”
一位兵卒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着。
“好。”五殿下笑了笑,很果断的前往了议事大帐,对于这些军中将领,他一直都在刻意拉拢着,就算成效甚微,但至少也留了一些好印象。
面对相邀,他自然不敢怠慢。
这位五殿下从小就喜好武艺,同时也跟随修士修炼,虽然修为不高,不过凭借宫中的资源,相信再过些年月,他定能有不小的成就。
他感到议事大帐面前,整理了下仪容,然后一脸微笑的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营帐内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众位副将在一起欢快的议事,整个大帐,只有一人。
是一位老内侍,他认得此人,虽然不记得叫什么,但是一直跟随着父皇。
面对父皇身边的老内侍,他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客气的打了个招呼,也仅限于客气,对父皇身边的内侍,他可不敢结交。
“五殿下,大王叫我来,是想告辞殿下一件事。”老内侍双鬓雪白,他驼着背,声音有些沙哑。
“哦?不知何事?”五殿下疑惑问道,心中想着,难道父皇已经得到自己胜利的消息了?派人来嘉奖的?
老内侍面无表情,说道:“大王让我告知殿下,他已经让长公主继承帝位了。”
这句话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震得这位五殿下愣在了原地。
帝辛身体健康,又是修士,若是不自己作死,估计永远都会坐在这个位子上,他膝下的这些子女也都清楚。
虽然清楚,不过难免偶尔也会幻想一下,假如这位父王哪一日遭到不幸,那这个王位谁来做?
帝辛有这么多儿子,自然大部分都想做这王位,至于紫苏,是帝辛唯一的女儿,但是王位肯定不会传给她的,所以没有人回去想到她,自然对她没有任何的提防。
几位殿下,平日里有些也是表面和气,暗中却不断斗争排挤,帝辛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更何况是这深宫内。
这次,这位五殿下想着自己携着大胜之势而归,父王定会嘉奖自己,到时候,自己在众位皇子中自然也就脱颖而出了,在朝中定会有不小的威望,以后这王位,他继承的可能性自然也是最大。
现在听到这内侍的话,甚至,为了让他信服,这内侍还拿出了父王的亲笔印记。
看着印记上的内容,这位五殿下一脸狰狞,若是其他几位皇子中的一位他或许还不在意,可是这换个女子带继承大位,他难以理解。
“不可能,这不可能!父王定是被奸人蒙蔽了,我不信,我现在就带兵回朝歌问个究竟。”五殿下有些痴狂,大喊大叫着。
老内侍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发出一声低喝:“五殿下,醒醒吧。”
这声低喝好像有某种魔力一样,这位五殿下瞬间清醒过来,他在看看印记,也明白了,这确实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他依然不甘心,他怒喝道:“我不服气,凭什么!如今我统军在外,若是父王不给个解释,我就一日不回朝中。”
他如今夹着大胜之势,若是突然不回朝,整个天下必定都会议论纷纷,人言可畏,这点是他唯一能运用到的。
这叫借势,当然,也仅限于此,更多的,比如谋反什么的,他不敢想,父王对天下的掌控他是知道的,他哪里敢反,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宣泄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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