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找郝腾的不是楚天铭,而是之前在人民医院和郝腾有过一面之缘的副院长孙为民。
准确的说,是孙为民想请郝腾救治一个病人。
郝腾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他自己那几斤几两心里有数,别说亚原子对撞枪没电了,就是有电他也不敢出手帮忙。
能让楚天铭当说客的,肯定不是孙为民这个副院长,而是病人,或者说是病人家属。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这个病人的身份相比楚天铭只高不低。
救楚天铭是一回事,当时情况比较特殊,病房里也没有人,事后大家也没深追具体是怎么救的。
可是这次要是再出手就不一样了,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现场“观摩”。
真要到了那时候,亚原子对撞抢一使用,知道的是他在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表演大变活人呢。
当然,说来说去,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亚原子对撞枪没电了。
“和你老爹说一声抱歉吧,这忙我帮不了。”郝腾耸了耸肩:“实在抱歉,把你爹救活了纯属是奇迹,奇迹不可能发生第二次。”
“奇迹?”楚山不死心的说道:“你用的不是中医手法吗,那就再用一次呗。”
见到郝腾不松口,楚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不管救不救,这个病人你肯定得去看一眼,真要是救不了,到时候你和人家说清楚,要是连看一眼都不去的话。。。”
郝腾微微皱眉:“这病人,到底是谁啊?”
“白无双!”
“白无双?!”郝腾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问道:“白无双又是谁?”
“白无双你都不知道是谁?”
郝腾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还弄出一副那么惊讶的表情。”
郝腾讪笑一声:“我就觉得这名字挺欠揍。。。额不是,是挺霸气的,能起这名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物。”
“那倒是,白老爷子的确不是一般人物。”楚山看了眼手表:“这样吧,你联系一下孙副院长,然后咱过去看一眼,能治就治,不能治就和人家说清楚。”
“那。。。行吧。”郝腾思前想后一番,还是决定去一趟。
不管这个白无双是何许人也,就算帮不上人家也不能让人家记恨上才对。
朝楚山要了电话号码,郝腾给孙为民打了过去。
简单的沟通几句后,郝腾挂上了电话。
“孙院长让咱在这等着,他派专车过来接。”
楚山哦了一声:“那么麻烦干什么,咱直接去多好。”
“老老实实的等着吧,他说十几分钟专车就到了。”
等了十几分钟后,“专车”果然到了。
专车很有特色,别的车都得主动让路,专车到了地方后,还“呜哇呜哇呜哇呜哇”的叫着。
楚山哈哈大笑,指着门外的救护车说道:“这就是专门来接你的专车。”
郝腾满脸无语:“救护车可不就是医院的专车吗。”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匆匆跑了下来,咋咋呼呼的叫道:“谁是郝腾,赶紧上车!”
郝腾叹了口气,得亏没抬个担架下来,要不然都不知道是谁救谁。
。。。。。。
人民医院特殊病房。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靠坐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双眼微眯。
孙为民副院长不断望着墙上的钟表,满面焦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作为一个大夫,乃至领域权威,孙为民头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先是楚氏集团掌门人楚天铭昏迷不醒,专家组研究了好多天才明白是中毒了。
搞明白是搞明白了,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救。
好不容易楚天铭救过来了,另一位来头更大的老者也住院了。
面对楚天铭,孙为民还可以互相称兄道弟一番,因为年龄相仿,互相也没利害关系。
可是面对老者白无双,已过花甲之年的孙为民,就是个后辈。
白无双今年已经八十九岁了,除了年龄外,这个老人也是为数不多令孙为民打心眼里敬重的老者之一。
但凡混教育界的,就没人不知道白无双的大名。
白无双和楚天铭不同,不从商更不是什么权贵,但是在教育圈里,可谓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
从本市的教育局局长,到各所高校的校长,见到白无双后,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白老,而且很多都是白无双的学生。
除了资历外,白老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
要不是白老在本市养老,要不是最近的医院就是人民医院,要不是白老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人民医院都没资格让这位可敬的老人住进来。
住是住进来了,可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孙为民麻爪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老人得的是什么病。
器官五脏六腑没什么问题,和其他同龄老人相比的话,身子骨还算硬朗。
可就是关节不能动了,而且全身肌肉十分僵硬,就和石头似的。
这种怪病,孙为民闻所未闻。
骨科的、内科的、神经科的,就连五官科的专家都看过了。
大家的结论很统一。。。不知道是啥病!
孙为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想起了郝腾后,这才联系了楚天铭,希望郝腾过来看看。
虽然希望不大,可最起码也算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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