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张红军给李来福打去电话,结果对方一接听还没等自己说两句,话筒里就响起了李来福暴跳如雷的骂声,什么白眼狼,忘恩负义,不知好歹足足骂了十多分钟,好容易对方骂完了电话也挂了。
张红军摇头苦笑,这都什么事啊,平白无故的自己就成了李来福家的仇人了,对此他也无话可说了,挨骂就挨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李蕙兰回家本来还很高兴,儿子总算是把对象领回家来了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哪成想李晓云却不声不响的走了,但她也没有说什么知儿莫若母,想来一定是儿子跟她说了什么,虽说是希望儿子能早些成家立业可转念一想到时年纪轻轻的就要受寡着实对不起人闺女一家。
张红军把散落的东西收拾起来,笑了笑而后什么也没说,就去了二叔家把一家人都拉过来,一家人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年。
之后的几天无非就是走亲戚,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得去到,一直到大年初十的这一天,张红军与二叔中午喝了点小酒,酒是58度的老白干,爷俩喝了将近一斤多如果不是二婶儿拦着,最后的半瓶也被两人下了肚。
二婶儿收拾完桌子就和李蕙兰去邻居家串门去了,张红军只觉得头有点大,说话嘴都不怎么利索了,借着酒劲他对二叔说道:“二叔,我想去老宅看看”
二叔本身酒量很好,喝了那么多只是脸微微有些泛红,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大侄子是想去找一样东西,那便是爷爷盗墓时从古墓里带出来的东西:“前些日子老宅那边我去过一次,什么也没找到,如果你愿意去,我就和你在去看看兴许有些地方没找仔细”
说完,二叔穿上皮袄领着张红军直接去了老宅,老宅离家并不远,走过一条胡同拐个弯就是张家老宅,早年前盖老宅子时没有砖瓦都是泥坯房,房顶也不是瓦页的而是草杉子用泥抹起来的,院子有七八米长,正房是三间北屋,与北屋相连的是一片西屋。
二叔和父亲小时候就是住在西屋里,北屋是太爷爷和爷爷奶奶一起住,他们两人在老宅里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张红军很是纳闷东西一定就在老宅里没错,可就连二叔都没见过只能说是太爷爷藏起来了,北屋就那么大点地方,除了一个偌大的火炕还有几个旧家具便什么都没有了。
张红军想了想问:“二叔,您在好好想想咱们这家里有没有什么密隔之类的地方,或是太爷爷平时放东西的地方也成”
二叔想了会摇摇头说:“都是几十年的事了早没什么印象了,二叔小时候就喜欢跑。。。。等等,我记得你太爷爷有个放粮票的地方,平时都不让我们看见,好像是。。。。。”
张红军跳到火炕上去看墙上那张***的画像,画像很旧有些地方已经变了颜色上面蒙着一层黑灰将***的脸都遮掩了大半,显然是很久没人住过的缘故,尤其是这张画像的最下沿有些油黑,看样子是经常用手摸过而留下的痕迹。
嗤的一声,张红军微微用力将整张画像都撕了下来,让他高兴的是画像的后面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方洞,约有半尺多深,里面是一块青白色的手绢叠的四四方方的不知包裹着什么东西。
“原来老爷子一直把粮票和钱都藏在这里,怪不得小时候不让我们进来呢”二叔恍然大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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