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庆对于要教宁松要从认字教起,心下感到很郁闷,他用大纸写上字,挂在墙上教宁松一个一个的认字。
宁松起初听得很认真,但是没过多久,就不由打瞌睡起来。
讲的太枯燥无味了。
管庆对此气恼不已,手中戒尺便是狠狠拍在宁松脑袋上。
宁松狠狠瞪了他一眼,管庆不由缩了缩脖子,随即恨恨的一敲墙壁。
“能不能用点心!”
宁松知道自己没认真听是自己不对,便也没说什么,强行打起精神,慢慢的也能听进去了。只是那管庆相当看不顺眼他,动辄就是百般挑刺为难。
教了几个字,才一遍,便让宁松默写出来,宁松写对了就写歪了些,管庆便一阵数落。
“你写的什么?难看死了,猪都比你写的好!”
“傻子就是傻子,没得救了!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学生!猪都比你聪明!”
“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学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下午终于在宁松的煎熬中结束。
看着管庆的背影,宁松眼眸慢慢幽深起来,寒冷阴森如蛰伏的凶兽。
管庆直接去找宁春丘,又将宁松数落了一通,贬得一文不值,并且暗示自己教学有多辛苦,能不能加点酬劳。
宁春丘不差钱,立刻又给管庆涨了一倍的报酬。
翌日。
管庆背着手走到宁松面前,斜睨着他。
“昨天给你布置的作业,让你抄第一页一百遍,抄完了么,拿出来看看?”
宁松面色犹豫,目光闪躲。
管庆立刻翻了翻桌上的纸,全是一片空白。
“果然没写!”管庆顿时怒喝,“你这个学生,也太不听话了!我要告诉你爹去!”
立刻管庆便起身去找宁春丘。
很快,宁春丘随着管庆脸色阴沉的走来,这个孽子是得想法子好好教训教训了!
“宁老板,你看,他就是没写作业!你这让我怎么教?”
宁松顿时一脸无辜外加不可置信道。
“管老师,你干什么要诬陷我?我明明写了的!”
说着宁松便拿出一沓纸来,上面密密麻麻,真是抄写的那一页字。
而这些宁春丘都看在眼里,看向管庆的目光已经不善起来。
“他明明就没写!”管庆惊愕道,翻开宁松拿出来的那些,的确是他自己的笔迹写出来的样子,他面色慢慢苍白起来。
“管庆,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诬陷我儿,还处处说他坏话!你是存心要挑拨我父子关系?还是想借此获得更高酬劳?滚吧!我宁家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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