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明天咱们就进入一轮复习了,苦日子来咯。”
“兄弟们,加油!”
“干杯!”
酒过三巡,几个男生都有些醉了。说话的内容愈发私密。
“我妈供了我十二年,我必须得考个好大学。”
“我妈说,只要能考到大城市,大本大专没问题。”
“我妈正好相反,我妈说只要能上本科,哪怕把我送到新疆西藏都没问题。”
“你们真好,都有妈,我,呵呵。”郑成彻底醉了。
“你不还有你媳妇,小燕子吗,考个好大学,娶她。”
“关键问题,郑武看不惯咱们这些读书人,他说咱们是‘臭老九’。”
“他又不是燕子亲哥,凭啥管她。”
“因为当年是郑武把燕子从那个女人怀里抱回来的。”郑成说着,突然狡黠一笑,“不过,燕子已经是我的了。”
“吹牛吧,怎么就是你的了?难不成你好她给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笑得郑成有些恼,他一拍桌子:“对,郑燕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
几个男生顿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怎么,你们不信!”
“我们,佩服······”
“老三,你不信,你让你对象看一下,郑燕右胸有一块三角胎记。而且在乳沟附近,不脱光根本看不到。还有她腹股沟有一道疤,小时候爬树划得。”
“我去,成哥牛啊,破了郑燕的身!”
“讲讲,成哥,啥情况!”
“滚蛋,讲啥啊!”
“细节呗!”
在酒精和虚荣心的驱使下,郑成说了好多,一颗雷就这样被埋下,引爆,在不久的将来。
徐天铭这一段时间相当郁闷,本来齐迎冬这次表现相当不错,有好多学生慕名而来形式一片大好,可是一夜之间,大部分的学生全都跑到宫合宗门下,留下的一些,好大一部分是因为交不起合宗道馆的学费。
“天铭,到底怎么回事?”郑武把徐天铭约到宝思雅。
“我怎么知道,当初大家找我的时候,都说是为了防身和打架,除了齐迎冬跟我说相当运动员,没有说的啊,再说了,如果是因为也想参加比赛,跟我说就好了,没必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徐天铭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会不会是宫合宗和他们说了什么?”
“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这次我的学生大量流失,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还问我要不要去他那里兼职,一月给我一千。”
“一千,也太少了吧。”
“如果学生继续变少,那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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