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
常德夫人在浴桶中玩弄起花瓣,似看非看地偷偷盯着苟栋。
“极品!极品啊!”
苟栋不由得赞叹道,而祸根犹如擎天柱一般,顶起一个帐篷。
飒!
常德夫人也悄悄注意到了面红耳赤、不停擦口水的苟栋身体微微变化,冲着苟栋邪魅一笑,将玉葱般又长又细地玉腿猛地从浴桶中抬了起来,水花四溅,正好溅入了苟栋的脸上。
苟栋闭紧双眼脑袋一晃,还没反应过来,溅在脸上浴桶内的水顺着苟栋的脸上一直流到了嘴巴,苟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一口。
“啊!好香啊!”
常德夫人随意地抚摸着自己的长腿,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苟栋,恨不得将快要被欲火烧化的苟栋给活吃了,最让苟栋受不了的就是,常德夫人在抚摸长腿引诱地看着苟栋的时候,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然后轻轻地咬住,脑袋微晃,眼睛慢慢地一眨一闭,任世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更何况是处男的苟栋。
“啊!”
苟栋闭着眼睛享受地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待睁开眼睛,苟栋只感觉裆部有一股温暖且又湿润黏答答暖流,这种感觉舒服极了,苟栋半天都没有回过神,而高起的帐篷也随之变的平整。
“你还傻愣着干嘛?还不给本夫人揉揉肩膀。”
常德夫人命令道,然后双腿用力一蹬,胸口以上的部位如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使得苟栋不自觉地走到常德夫人背后,脑袋一片空白的苟栋像是丢了魂魄一般,此时此刻,常德夫人就是让苟栋去死,恐怕他也会微笑着心甘情愿地去死。
十指到处,轻轻地捏在了常德夫人的双肩之上,苟栋的双手根本感觉不到常德夫人的骨头,就感觉捏在了富有弹性的棉花之上,闭着眼睛享受地抚摸着常德夫人的香肩。
“你轻点…………”
常德夫人娇嗔一声,轻柔地埋怨道。
苟栋不仅没有变轻,反而更加大力的搓揉,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开始幻想与常德夫人缠绵,双手不受控制的疯狂地在常德夫人身上游走。
“恩?你想死吗?竟然轻薄本夫人?”
常德夫人也感觉到了苟栋的疯狂,回头一看,苟栋正闭紧双眼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样子极为享受,不禁嫌弃地瞪了一眼。
“我………………”
苟栋瞬间惊醒,从龌龊的幻想之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贴在了常德夫人的锁骨以下,看到常德夫人一脸不悦,苟栋赶紧缩回不听话的双手,放在常德夫人肩膀上,小心地、轻轻地揉捏。
“这娘们到底咋回事,一会勾引苟爷,一会却不让苟爷占便宜,邪了门了!”
苟栋咽了一口口水,回想自己刚才就是在找死,哪里还敢继续大胆下去,只老老实实的揉捏常德夫人的香肩,而低下头的目光以内,不仅能看到常德夫人秀美的长发,更能看到浴桶内花瓣之下隐藏着的险峰深谷。
“受不了!受不了!”
苟栋目光呆滞,死死地盯着那处险峰,祸根再度撑起帐篷,可脑子里不敢再继续呼吸乱想下去。
就这样,苟栋忍住欲望,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一会手往上,一会手往下,常德夫人也没有说话,只是此刻变得极为尴尬。
常德宫寝室之旁的密室内。
“陛下,仆臣最近接触了南北大营的中尉,其中北大营中尉丞相霍光的心腹程魁愿意效忠陛下,正在门外求见!”
封百里跪在昏暗地密室内。
“有没有人看见?”
天子刘贺紧张道。
“启禀陛下,卑臣让他穿上了太监宫服,一路而来,没有一个人看见,入宫之后,也没有被别人所察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封百里自信道。
“好,你办的不错,可咱们能信的过他吗?”
天子刘贺质疑道。
“仆臣当时找他时,稍微一试探,原来那厮早就对丞相霍光不满,竟然主动表示愿意效忠陛下,更愿意写下血书,以示忠心!”
封百里朗声道。
“好!好!好!速速召见!”
天子刘贺喜道,没想到来到长安才几天,就能拉拢来一个手握兵权的重要人物南大营中尉程魁,距离从丞相霍光和宗正刘懋手里夺权已然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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