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呢?怎么没我什么事?难道老子今夜开始就要天天挨打?”
苟栋心里慌张无比,明明自己也充了回好汉,当了回英雄,怎么这刘病已和任建材提都不提自己呢。
“狗东西,你攀上高枝了啊,有你的,晚上咱们牢房见!”
任建材气哄哄地带着手下走出了树林,找个地方偷懒去了,临走前冲着苟栋狞笑,苟栋明白,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而后公子刘病已和许君平护着小东方往外面走去,苟栋跟在后面。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正义啊!”
许君平打趣道。
苟栋被人一捧,立马就见杆往上爬,自吹自擂道:“那是,我苟爷是谁!”
“是吗,刚才还见你尿裤子呢!”
许君平笑道,引的正在哭泣的小东方破哭为涕,公子刘病已大笑不止。
苟栋脸上红一阵紫一阵,羞臊难当,饶是他脸皮厚,强行辩解道:“那是我苟爷想撒尿了,我他娘的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撒尿了!”
“多谢大哥哥!”
小东方被苟栋和许君平这么一逗,破涕为笑,感激地对苟栋说道。
“你是我的好妹妹嘛,要是咱们能出去,你可得嫁给我啊,好哥哥刚才为了你差一点命都没了!”
“大哥哥你胡说什么呢。”
“我不管,好哥哥救了你的命呢,今晚回去估计少不了一顿毒打!”
苟栋耍无赖道。
“大哥哥好坏,不跟你说了!”
小东方转过头看向了公子刘病已和许君平,对二人感谢不止。
“你放心,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提我的名字——许君平,保准没人欺负你!”
许君平安抚道。
“还有我的名字!”
苟栋也插嘴道。
“好了,你们在这里干活,我和公子去那边了!”
许君平和公子刘病已二人牵着手离开了此处。
“切,装什么装,靠着裙带关系的绣花枕头在苟爷面前装高傲,看不起苟爷,理都不理苟爷,苟爷迟早把你的女人给抢过来,给你戴绿帽,看你再嚣张!我呸!”
苟栋往公子刘病已走的方向啐了一口,把自己的衣服给小东方穿。
“大哥哥,你骂谁呢?”
“小孩子别管!”
二人干了一会活后,小东方的母亲赶回来了,小东方一看到母亲就哭了起来,将刚才的事情说给她母亲听,那老妪听完当初差点晕倒,久久不能站立,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一天的工程即将干完,苟栋和小东方搀扶着老妪往监狱回,苟栋只感觉小东方的母亲浑身发热且发抖,冒汗不止,似乎在一气之下,病比以前更重了。
待将小东方的母亲送回监狱躺下,苟栋害怕回牢房,思索再三,先去找牢头,结果牢头许广汉不在,又去找典狱长,那典狱长早就得了任建材的好处和消息,理都不理苟栋,直接押着苟栋往死囚牢房里走。
“官爷,我不能回去啊,我回去就是死啊!”
苟栋恳求道。
“搞得好像你不回去也能活一样,别废话,快走!”
典狱长和几名狱吏将苟栋赶到死囚牢,甫一到牢门口,就看到任建材一伙人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在等他,而萧望之似乎已经被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好不可怜。
“任大哥,人我带回来了!”
典狱长说完就苟栋推了进去,而任建材的手下直接将苟栋抓住,死死地按住。
“狗东西,你舍得回来了啊,哥哥我想死你了!”
啪!
任建材对着苟栋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顿时鼻血直流。
“任大哥,是误会,误会啊!”
苟栋极力的辩解道。
“你小子不是跟刘病已了嘛?恩?他怎么不保护你呢?”
啪!
任建材又对着苟栋的脸上一巴掌,顿时嘴角流血。
“任大哥,当真是误会,我怎么认识刘病已那油头粉面的绣花枕头呢?我大哥只有任大哥你一个人!”
苟栋苦笑道。
“是么?”
任建材抬手又是一巴掌,却被人突然喝止住。
“住手!”
“他娘的谁在喊住手?住手!住手?一天就让老子住手?”
任建材破口大骂道,管也不管,对着苟栋脸上再一巴掌,苟栋顿时眼冒金星,耳鸣不止,差一点昏倒。
“任建材,你好大的胆子啊!我的话都不听了?”
说话者从狱吏身后挤出,正是牢头许广汉。
“哎哟,是牢头大人您啊,我姓任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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