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面具男人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说道:“小兄弟勿怪,现在这个年代,虽然说盗墓者不计其数,不过能真正认得这发丘印的,除了四大盗墓门派的,还真没几个”
我本来听见他说“唇典”就猜到他可能是哪一派的传人,现在听他这么问道,几乎可以确定了,只是不确定是哪一派,发丘已经断了传承,就连我爷爷还在江湖行走时就没听说过还有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在解放前倒还有几位,最出名的胖子他老爷子已经金盆洗手,最有可能的还是卸岭和搬山两派,搬山比较神秘,但是解放后也没听说过了,于是问道:“那这么说这位大哥也是?不知是卸岭还是搬山?”
白色面具男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胖子“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兄弟应该是摸金校尉吧
胖子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暗骂胖子白痴,你这样说不就等于承认了吗?我还想着套套他话。果然,白色面具男子笑道:“也不算是猜的,刚才你向何老行礼的时候,我在一旁看见你脖子上挂的摸金符了”
我看了看胖子的脖子,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的衣领子开了两个扣,可以看见他脖子上拴着一根红绳,绳子的尽头是一个乌黑发亮的穿山甲爪子,上面有三圈金线,正是摸金校尉的信物——摸金符。
我见胖子身份已被识破,我也不再遮掩“没错,我这兄弟的确是挂符摸金的摸金校尉,还未请教?”
白色面具男人听我问起,转身看向远处开口道:“呵呵,摘星自有魁星手,搬山天下觅龙楼”
我恍然大悟,原来真是搬山道人,不过这家伙干嘛非要背对着我们,难不成这样显得自己背影很伟岸?我也不太懂道上的规矩,可能是一种礼仪吧。
胖子虽然听不懂唇典,不过也听到搬山二字,在我耳边嘀咕道:“这家伙是搬山道人?看着不像道士啊,我倒觉得像个中二病患者,张口就是黑话,还他妈学古人说话,非要转过身去”
我示意胖子不要多说,不过按照规矩他说出了切口,我应该也用切口回他,但是奈何我这些都是听我爷爷说的,也没系统的学过,要是我表哥在这,估计就能对上,而且这人的声音我一直觉得很耳熟,肯定在哪听过”
于是转而对他说道:“原来是搬山道人,失敬失敬”
那搬山道人回过头来说道:“我姓王,名奇云应该比你们长几岁,叫我王哥就行”
听他自报家门,突然想起来,我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人,仔细一看身形,果然是他,于是我再也不遮掩“王哥,火车上一别,我后来在餐车上可是等了你多时啊”
王奇云一愣,恍然大悟“原来是小兄弟你啊,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还买了你的发丘印”
我笑道:“确实是缘分,我在火车上就觉得王哥有点像同道中人,没想到居然是搬山道人,对了,我刚才听王哥你所说,莫非你知道这发丘印的来历不成?”
“呵呵,既然是熟人,那我也就不隐瞒了,其实我也是猜的,不过要请小兄弟先告诉我这枚发丘印出自那里?我也好印证一下我的想法是否正确”
我对于这枚发丘印那是十分的好奇,于是当下我将我和胖子如何在显山夜郎王古墓中将这枚发丘印盗出的事情讲了一遍,但是隐去了小石头他们三人,只说了我们看见的壁画,以及我和胖子所经历的事情。
王奇云在听我说罢后,沉思了许久才张口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从夜郎王古墓中盗出的这枚发丘印,应该是发丘印的祖印”
“祖印?王哥恕我才疏学浅,我从来没听过发丘印有什么祖印啊?”这发丘中郎将的事就连我爷爷也是知之甚少,我就更不用说了。
“呵呵,你不知道也正常,发丘天官在清朝中期就断了传承,我也是曾经盗过一座唐代的发丘天官古墓,在棺椁的夹层中发现了一本这位发丘天官的自传,才知道有祖印这么个说法。”
“那祖印究竟是什么?我刚才听何老说起过天地人三印,难不成这世上不止三枚发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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