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霄眸中含笑,“好!”
几人乘着车马而去,幕霄在原地站了许久。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
“诀弟,听说迷宗弟子隐于闹市,也不知何人是也?”幕熠好奇道。
幕诀答道:“我也不知道”,说罢顿了顿,又道:“我与师兄弟们是分开习武的,除了师父和昆叔,我只见过应阙师兄。”
幕熠笑道:“应阙兄弟啊,我也见过。当年就是他用你的诗来找我挑战,还说是练剑的时候随口吟诵而成的。后来被我识破,他才说是你昆叔让他这么做的,如今想来真是有趣。”
幕诀这才知道自己的词原来是昆叔说出来的。
也是,熠兄自小便是闻名天下的“神童”,又是文侠幕霄之子,自然颇受关注,昆叔如此爱热闹,想来定是想试探试探这所谓的神童究竟如何。幕诀想到自己那脾性暴烈却又可爱的叔叔,不由一笑。
“我从前真是看得偏颇了,迷宗如此,不仅是江湖之傲,更是天下之福啊!”幕熠叹道。
幕诀开口道:“隐于闹市,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身行侠义之事,淡而不争,的确令人佩服。”
幕熠笑道:“诀弟,谢了。”
幕诀知道他在谢什么,道:“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客气。”
“也对,本是一家,不必言谢嘛!”
思及那日,幕熠举目看向前方,幸甚!
行过城巷,幕熠稍稍放缓了马车行驶的速度,怕路上颠簸引起妹妹不适。
几人行在野郊。
距上次出行已有半月,幕熠忽闻秋声,忍不住诗兴大发。
“凝露洒衰荷,玄蝉闻秋声。愁人怨别离,闲者料如春。”
幕羽松拍手捧场道:“好好好!我徒儿说的真好!”
“哥,你这么开心,对得起爹爹遥目相送吗?”幕歌不由道。
小笛闻此亦是笑道:“是啊熠哥哥,师伯虽是口中不说,心里却是舍不得呢。”
幕羽松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理,立即脸色一变,“你这小子,没良心!跟臭小子一样,都坏得很!”
幕熠不禁苦笑道:“爹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多愁善感?诀弟,你说是不是?”
幕诀开口道:“恩,熠兄说的对。”
幕羽松见幕诀这么说,又觉得好像也没错,心中气闷,转眼看向马车内,急道:“小丫头,你再说呀!”
幕歌叹了声,“江山风月,闲者是主。哥哥有如此兴致也难得,我就不说什么了。松叔你也看看四处,是不是与在幕府不同?”
幕羽松果真探头东瞧西看,仅是须臾,又失望的回过头,“哪里不同嘛,还是霄哥府上有趣!”
小笛听罢亦是拉开帘子往车外看去,看着一路的风景,心中不由有些激动,似乎真是不同的。
皆是行在路上,左大海与张芊等人总算抵达了江南城郊。
因一路上马不停蹄,众人都显得有些疲惫。他们先是到了那日幕诀与幕歌暂歇的客栈,正好听闻来客们谈论那日幕诀与幕羽松打斗之事。
张芊心头可谓激动万分,与人打听之下,随意用过茶饭后便连忙起身行至幕府门前。
“请问请问幕姑娘在吗?”
“你是问小姐?”守卫见来人行色匆匆,亦是迅速答道。
“她与公子还有幕少侠他们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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