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叔你你你别乱说。”小笛自小生在竹林幽深处,除了叔叔从未与其他男子接触过,自是经不起这番“调侃”。
岂知松叔丝毫不明所以,他见气氛有些尴尬,嘟哝了一句“不好玩!”便挤到人群中去听别人“探讨诗文”了,留下四位年轻人面面相觑。
幕歌心想待爹爹出面,流音琴之事就容易解释了,她看到幕诀,心情也是甚好,在她心中,这个诀哥哥可是比自家哥哥有趣多了。不过,这个小笛姐姐看起来也是颇有意思,况且好像与哥哥的关系还很不一般。
幕熠见妹妹笑得一脸神秘,心中有些发颤,开口道:“你又在想什么?”
“恩?哥哥有何指教?我刚刚在想我与诀兄的琴词共鸣居然如此契合,当真是一见如故啊!”幕歌微微笑道,一把拍上自家哥哥的肩,疼的幕熠皱眉轻哼。
幕诀见此不禁开口提醒:“幕小兄弟小心,熠兄他还有伤在身。”
幕歌连忙放下手,一脸担忧的看着幕熠,眸中有些不解。
“是我拜托诀弟截断了消息。”幕熠目色有些沉重。“昨日,丁兄、泽兄还有张家的小公子与我一同出游,都因我而”幕熠顿了顿,“还有”他满是歉意的看了一眼小笛,小笛不言,只是轻轻撇过了头。
幕歌何等聪明,瞬时便明白了。
“我只是不想再让你们为我担心。”
幕歌向哥哥投去理解的目光,又对着小笛认真说道:“小笛姐姐,以后幕府就是你的家。”
小笛转过头来正对着幕歌,掩去忧伤,一脸敬意的答道:“是!”
幕歌见她如此,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其实我不是,总之,你待会就明白了。”
小笛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心想道:“少阁主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声音忽男忽女,说话也含糊其辞,不过总算是见到他了。那一曲流音正如娘所言,是追求,是信仰!”
幕歌又对着幕诀拱了拱手,“诀兄,多谢你了。”
“不必客气。”
“哈哈,不过诀兄也太机敏了吧?我手下人的消息居然也能被人截住?”幕歌笑道,秀眉轻扬,显露出几分傲气。
幕诀眸光微闪,正欲回答。
“幕公子,幕小公子。”一个悠扬婉转的声音随着美人的步履由远及来。
“潘小姐。”幕熠一如往日,面带微笑,礼貌而疏离。
“潘姐姐。”幕歌倒是多了几分真挚,眼神交替间已言谢她未拆穿自己女扮男装之事。
“今日难得相见,我过来与你们打声招呼便走。”女子笑貌声色皆温柔,就如同她那词中木樨,隔着深深庭院亦能感受到那素香之气。
另一处,潘家少爷对着身旁青年不住提醒道:“少瑜,你倒是快上啊,我妹妹要走了!”
见那人仍是一脸犹疑,他气愤道:“你真是,这都不敢,你还怎么跟幕熠比?”说完拂袖而去。
剩下那被称作少瑜的年轻公子,目色复杂。有嫉妒,有不甘,有愤恨,还有一丝自卑
在这玘书楼的高台之下,又有多少人因怯弱而却步呢?
他放眼看向远处的潘家小姐,眸中含着几分痴迷,而女子眼中却只有他的“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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