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娃不回李客,像没听见,继续看着李白。立,侯贵也慌慌忙忙飞赶过来,道:“老爷,借一步说话。”
“侯贵!”李客着急:“到底出了甚子大事?夫人怎这般着急伤心?”
“回老爷,大事不妙!”侯贵似怕被李白听见,故凑到李客耳边,说:“小少爷三天前喝的那酒里面,有毒!”
“嗬!有毒?”李客当即被吓得一大跳,急问:“这,这怎么可能?那酒不是国君敬的吗?岂会有甚毒?”
“老爷,敬酒的不是真国君。”侯贵,顿,说:“是大祭司!她还活着!”
“嗬!”李客又被吓得一大跳,更急:“侯贵,莫要在卖关子,快些把事情始末说来我听,快!”
“老爷!”侯贵,说:“您还记得老奴递给国君那拜帖么?那龟兹大王为了讥讽突厥国君,特意叫老奴用了唐篆所书。”
“按理说国君应该看不懂才对,毕竟突厥有规定,国君不能学殇唐文化,尤其是文字。可那夜国君却将拜帖看得一字不落,看得明明白白。”
“嘶!”李客沉思。
“还有老爷!”侯贵又道:“方才老奴收到消息,说大祭司已经回了帝宫。”
“这怎么可能?”李客不信,道:“便是大祭司没死,她又怎还敢回宫?她水淹突厥害死那么多人,百姓怎肯轻易放过她?”
“老爷,她换了个模样!”
“这对大祭司来说,貌似可不是什么难事。”侯贵忽地一顿,从怀里掏出一飞鸽字条,递给李客,说:“老爷你再看这个!”
李客打开,见上面用突厥字写着两行字,曰:‘大祭司已换脸回宫,那盅酒里有毒,速速寻人来医,望小活佛无碍。’
“这是……”李客惊得一时语塞,顿上些许才道:“侯贵,这是何人传来消息?可确凿?”
“老爷,自是确凿。”侯贵,说:“这字条是国君传来,真国君。”
“这!”
李客也不知道再说些甚,连忙转身赶到书房外,想看看李白到底有没有大碍。
却料才刚到,还没等开口问,就见李白两眼突然向上一番,接着浑身一颤,整个人当即摔倒在地,卷缩身子口吐白沫,抖个不停,吓得三人大惊。
幸好李客反应够快,猛一把抱起李白,二话不说就往府门外冲。然后如飞一般赶到最近的医馆,交于此间一个七十约莫的老郎中。
望、闻、问、切。
不大多会儿,这老郎中一边帮李白把着脉,一边眉头紧皱,说:“怪哉!实在是怪哉!老朽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哉的事情!”
“贵公子居然把体内的蛊虫给活生生饿死了!怪哉!实在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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