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看还则罢了,一看,当即就气得大祭司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杀掉侯贵。
望去,见得此张拜帖之上,居然这般写着,说:“因,本大王高兴;故,设封李客一家上下内外,无论男女,无论老幼,无论猪羊牛马,无论鸡狗猫鸭,皆为龟兹国特使。
此后,尔之突厥小国当以礼相待,见特使,便如亲见本大王。倘若尔之小国敢对其不敬,或者特使有个甚样三长两短,那么,本大王就派兵来打你!”
简单,霸气,明了。
强!
殇唐文化底蕴深厚、博大精深,虽说塞外诸国都想要将之扼制,但终是难挡它的魅力,叫无数人喜爱备至;这龟兹国国君就是其中之一。
在龟兹面前,突厥乃小国,不足言语敬之。国君便生出一主意,想趁这个机会,将拜帖给特意书成殇唐文字,以此讥讽突厥国国君看不懂,让其在仲秋节上,当着众文臣武将出糗。
只不过,由于殇唐文字实在太过复杂,这龟兹国国君所学也不太精通。故,就叫侯贵代笔撰写,于是乎,有了如今这张霸气凌人的拜帖。
“敢问大王,可已阅尽?”就这时,侯贵忽又道:“吾王说,礼尚往来,大王阅尽之后,也请书撰一封拜帖回敬回敬。毕竟此是仲秋佳节,团圆之夜,当以开心为上。”
听到此话,扮成国君模样的大祭司是气上加气,拳头捏得死死,双眼像再往外喷火,心说‘好一个开心为上’。可奈何没辙就是没辙,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突厥真得罪不起龟兹,所以大祭司只得忍住,说:“使者远道而来,想必累了些吧?”
“来,先入坐席间,好好吃喝歇息一晚,本王明日便差人把帖子送来。”
“多谢大王!”
侯贵话罢,敬礼撩衣将身一转,便想走到李客旁边坐下。可万万未曾料到,才出得四步去,李白忽然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冲着李客和月娃怒道:“爹,娘,你们为何非得逼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为何非得逼我喝这破酒?我就想吃桂花月饼,有错么?”
“白儿!”李客心里‘咯噔’一跳,没想到李白这么大反应,只得继续安抚劝道:“乖!别闹了,快去向大王赔个罪,然后把那敬酒讨过来喝掉!白儿,你难道忘了方才爹和你说过的话了么?”
“好!”李白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掉下金豆子,但却依旧没有哭出来。若有所思想了想,怒说:“我喝!我喝还不行么?”
说着,李白擦擦眼前金豆,走到那端着毒酒的侍女旁,抬起手便要拿过来喝掉。大祭司见,刹间被吓得半死,连忙说:“等会儿,这酒你不能喝!”
“为甚不能喝?”
“因为这酒里面有……”扮成国君模样的大祭司没差点急得说漏嘴,顿,改口说:“反正你不能喝。”
“我就是要喝!”
“你真不能喝!”
“为甚?”
“因为这酒里面有!”大祭司差点被李白套出话来,幸好反应够快,连忙改口说:“反正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快些给本大王放下!”
“我就是不放!”李白倔强:“就是要喝!”
“你真不能喝!”大祭司急得不行,劝说:“快些放下!”
李客和月娃,还有侯贵以及那些文臣武将,登时全傻了眼,不知道这是个甚子情况。
“我就是不放!”李白继续倔强着,道:“就是要喝!”
“你真不能喝!”大祭司急得更加不行,继续劝说:“快些放下!”
“你让我不喝我就得不喝么?你让我放下我就得放下么?”
李白这时变得更加不懂,一会儿让喝,一会儿不让喝,叫他气得不行。遂,心中倔强伴着怒意瞬间爆发,道:“哼!我偏要喝,看你能奈我如何?”
说罢,李白便将那盅毒酒一把抓来,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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