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狂并没有让他久等,而是把手中的那沓纸给了递到了宇文长弓的手中。
“这是宇文吉的遗嘱,你自己先看看!”
张狂口中的宇文吉正是宇文长弓已经过世的父亲。
结果,宇文长弓看了一眼张狂,但看张狂并没有看自己,只好低头看向张狂口中所谓的遗嘱。
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所谓的“父亲的遗嘱”,让宇文长弓一瞬间心绪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张狂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是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张狂不是一般人,也许找到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可能!
宇文长弓看着面前的遗嘱,心绪翻飞,很多的想法反复在自己的脑海中蒸腾着。
今天,对他来说,太特殊了!
别人可能都不知道,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而对他来说比较特殊的一天,竟然先后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若不是现在的世界变化早已经通过各种信息网被人们所熟知,宇文长弓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会怎么面对这些奇怪的事情,也许是迷迷糊糊的,也许是其它都说不定。
遗嘱上的落款,正是“宇文吉”这个名字。
宇文长弓隐隐有种熟悉感,但同时又很陌生,他的脑海中没有一点儿这个人名的印象。
眼角不经意的架前有一道白衣在晃动,似乎在挑选着书架上的书籍。
对于这个一袭白衣的形象,宇文长弓没有任何其它的情绪,他也曾想要买一袭白衣跟随社会的时尚潮流,只是生活的窘境让人抛弃了自己的那个不成熟的想法。
所以看着那一袭白衣在挑选书籍,宇文长弓也只是羡慕了一下没有任何其它的什么想法。
目光注意力再次回到遗嘱之上,遗嘱上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多大的遗产,也没有所谓的百亿资产,甚至百万都没有,只有“一座恐怖屋”四个字有些醒目。
宇文长弓明白,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死鬼老爹,就为自己留下了一座恐怖屋而已。
所有的期待,宇文长弓也在这一刻化作了乌有,脸色也已经恢复如常。
“张狂先生,请问我父亲在哪?什么模样?”
但宇文长弓这句话问出之后,他的余光便看到那一袭白衣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书籍,拿着书便坐在了书桌前,对于他们这边根本没有任何的关注。
收回目光,却看见自己面前的张狂也在望着那一袭白衣的人的方向,这让宇文长弓忍不住转了转头,这一次,他看到了那一袭白衣的脸。
俊美的脸庞,一缕头发垂落,在柔和的日光灯的灯光下,有一种儒雅的感觉,那飘在身后的长发有几份飘逸出尘的感觉。
这个人的气质……
宇文长弓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面前这人的气质,只是一瞬间他有些沉迷其中。
“哦!宇文长弓先生,您客气了!其实,您已经见过您的父亲了!”
张狂微笑,他当然认识现在在书桌前坐着的那一袭白衣,因为正是这一袭白衣,让他死后二十年还能再继续在世间生活。
没错!这位突然到来的人,正是白云子。
白云子此刻安静地翻着手中的书籍,并没有关注张狂和宇文长弓这边。
这让原本有些紧张的张狂稍稍放松了几分,也正巧宇文长弓问起自己的父亲,张狂顺势接过口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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