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迎面走过来克蕾蒂娅,少女们下意识站了起来,而莉兹更是脸红地连连摇头。
“咯咯,莉兹脸好红哦,是不是恋爱了呀。”
“才、才没有呢。”
克蕾蒂娅眨了眨眼,给了一个你我都懂的坏坏眼神道,“他、醒了没?”
“那个……还没有诶。”
克蕾蒂娅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
“那我进去看看。”
说着,克蕾蒂娅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天竺葵的幽香,那是自己身上的花香。
他曾经说喜欢这种味道,所以自己把自己唯一栽种的那株天竺葵花放在这里。
这里没有过多的陈设,只有一张临时拼凑出来的床,一个人,一床被子,一张木椅,和一个不大的落台,如果仔细看着落台表面还会发现上面已经干涸了的淡淡血迹。
光,不算明亮,只勉强能够照亮这里的房间。
克雷蒂亚将椅子搬到了床前坐下,手轻轻按在云铭胸口的位置,沉默不语。
手心下方那微弱的心跳,仿佛就像是远洋漂泊时港湾那忽明忽暗的灯塔,希翼无限,却又无限忧愁。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你现在已经是人们口中的英雄了哦,不过评价不一就是了,哼,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才不是别的什么呢。还有啊,那些牧师少女们也对你刮目相看了喔,我想、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看她们崇拜你的样子,所以啊,快点醒来吧。”
没有回答,只有冰冷般的沉默在这里静静流过。
克蕾蒂娅没有哭,因为她已经哭过了一次。
她抽出腰间的精灵之剑,轻轻放在云铭的胸前,而后一点淡淡的绿光浮现,源源不断地向着他身体中涌去。
只是,这种绿光已经趋近于淡绿色,估计是因为使用过度,对精灵之剑已经造成了不小的负荷。
“虫子的生命力那么顽强,还没醒来?难道冬眠了?”
克蕾蒂娅回头,看着那个抱着手臂、深深皱着眉头的艾洁尔道:“牧师说他已经渡过了危险期,而我也在为他输送着生命之力,可就是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说话间,爱洁尔指尖前端,忽然间一点蓝色的晶光闪烁而出。
寒气凝而不发,屈指一弹,冰晶化作一点寒芒,径直撞碎在了精灵之剑的剑刃上,虽然没有攻击力,但那轻微的撞击仍是将精灵之剑撞偏了少许的位置。
“艾洁尔,你干什么!”
艾洁尔摆了摆手,冷傲的道:“你的剑,颜色已经淡了很多,再这样下去,庇护着你的大精灵也不得不陷入沉睡,其中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不觉得一把剑,能和他的命相比。”
说的时候,克蕾蒂娅眼神中满是温柔。
“可这把剑背后代表的东西,却不仅仅只是一把剑。”
说着,艾洁尔直接越过克蕾蒂娅来到云铭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其眉心的位置。按了一会,喃喃道:“不是诅咒,也不是意识的自我封闭,呼吸节奏平稳,却并没有多么的虚弱,反而悠长,应该是……装睡?”
“装睡?!”
克蕾蒂亚眼神怪异地看向云铭,那张白皙的俏脸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要是被渊羽骑士团其它人知道,那自己还要不要见人了!
羞愤之中,刚要发作,就看到艾洁尔的嘴角翘起一抹醉人的弧度,右手更是直接用魔力直接凝聚出一把冰剪,在恐怖的咔咔声中,顺着云铭下巴的位置,一路向下移了过去……
“哈!”
一声怒吼,我立马站了起来,看也不看那从身上滑落的毛毯,在二人猝不及防的惊吓声中,近乎裸奔地跑了出去。
克蕾蒂娅那温柔的声音,还在依然在耳边回响——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才不是别的什么。
“喔喔!原来自己这么受欢迎。”
不得不说躺了三天,跑起来脚步还是有些虚浮,可是沐浴在所有人关注的目光里,就算是再跑它个十公里都没有任何问题。
“呜哇,这个人为什么不穿衣服!!!”
“他、他不就是那个云铭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利兹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捂着脸道,“我就说吧,他就是变态、人渣,居、居然大白天就出来裸奔!”
“诶嘿嘿,裸、裸奔……”
诺诺齐娜的脸同样泛着红晕,视线一直在云铭的身上游走,而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沉重起来……
“警告、警告,F区惊现一个裸奔的男性变态,请各位女性牧师、法师做好自我防护措施,男性士兵巡逻的时候也请多留意身后,小心变态的突然袭击。现在由冒险家伏尘领队,组成了紧急事态迎击预备队,正前往F区进行抓捕,如有现场目击者,请及时向预备队提供相关信息,最后,再次提醒!犯人极度危险,且性取向未知,请大家多多留心!”
足以传遍一个领地的播音,在军营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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