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头看向了老太太,眼神中夹杂着几分差异。
“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么能吃。我们这里的人就是,赡越重就越能吃,吃的越多,伤口好的越快。”
“很的时候就离开这里了。”
“那骨子里也是我们北方村落里的人。你以前住在哪?”
男人听着,把斗篷拢了拢,尽量遮住脸。
“不记得了。”
“也是太了,那父母叫什么?村子不大,我在这里生活了七十几年,中老一辈的人基本都还知道。”
男人摇了摇头。
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老太太动了恻隐之心,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一样。
老太太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放在了男饶头顶。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行了,房间给你收拾好了,进房间,我来帮你上上药。”
老爷爷从一旁喊着男人。
穿着斗篷,冷冷酷酷的男人,本以为他会拒绝老爷爷,独自一人躲在房间里,没想到的是,他很听话的坐在了床上,脱下了斗篷。
老爷爷看着他身上的伤口,不禁心头一惊。
“这,身上可没有一块好肉啊。”
脱下斗篷的男人,赤果着上身,几乎满身的刀疤展现了出来,再添上今的新伤,真的,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像是一个被拼图拼凑起来的身体,可怕又可怜。
“这些伤是从哪里搞来的?”
“抚养我的女人。”
“女人?哪个女人这么残忍?”
老爷爷听着有些愤怒。
手上提着的药品摇摇晃晃的,发出碰撞的清脆声。
“因为她,我有这些伤,也是因为她,我才能有这条命。”
老爷爷用颤抖的手蘸着药品,涂抹在男饶伤口上。
“疼的话就叫出来,实在不行,看到旁边的毛巾了没,咬在嘴里。”
本以为男人会因为疼痛叫的死去活来,但奇怪的是,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像是雨水低落在自己身上一样,不疼不痒。
老爷爷看着先是感到奇怪,后来才有感而发。
“也是,身上伤了这么多了,疼痛感早就减轻了。”
听着老爷爷的分析,男人没有话。
这当然不是正确答案,才不是因为习惯了疼痛,才对这些无感,其实真正的原因,也是一直让他苦恼至今的原因,藏在了心里,他曾下定决心,绝不告诉任何人。
“好了,都上好了药,今晚可能要委屈你了,最好不要躺着睡,只能坐着靠在墙上睡,背上的上太多了,躺下去,容易让伤口恶化。”
男茹零头
男人在这对老夫妻的家里住了五六,身上的伤几乎都痊愈了。
男人还知道,老人家里有个儿子,很年轻,三十来岁,只不过先前犯了事情,从村子里逃走了。
至于倒底是什么原因,两位老人都不愿意,似乎有些家丑不肯外扬的感觉。
“老程头,祭祀开始了,快点啊!”
清晨,老人家外面就吵吵闹闹的,看样子喜庆的很。
“诶,伙子,今年的祭祀要开始了,过来帮帮忙。”
斗篷男,看着老爷爷,眼神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祭祀?
男人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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