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果然在这里!”
二狗子刚换完衣服便听到二莲的声音,原来是二莲时间长了找不到二狗子,来到二狗子的房里来找他。
只见二莲推门进来了。
二狗子惊了一下,虽然穿好了衣服但还是瞬间那身边的东西遮挡了起来。
二狗子说道:“二莲,你怎么连门都不敲?”
二莲走进来之后不屑的看着二狗子说道:“挡?你身上有什么我不知道?还挡着!”
二狗子谨慎的看着二莲。
二莲走到二狗子面前,向二狗子扔过来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放着什么二狗子不太清楚,但是听声音却是十分赏心悦耳。
二狗子扔下了遮挡在身上的东西,一把接过了这布包。
二莲说道:“这是掌柜的应你的银子,四处找你找不到,让我找到你了给你。”
二狗子还没听二莲说完,就连忙打开了布包。
里面果真是十两碎银子。
二狗子仿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事,而只是仔仔细细的数着这银子,数来数去,然后放到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咬。
二莲看到二狗子这样,笑着说道:“看你这德行,快跟我出去干活去,外面好像出了事,乱哄哄的,你可不能再在这里躲着。”
二狗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上的银子递给了二莲。
二狗子说道:“二莲,这银子你先帮我放着。”
二莲脸上忽然有些害羞的红色,红色透过浅浅的雀斑出现在眼前。
二狗子没说为什么要给二莲,二莲也没张口问,只是二狗子递了过来,她便收了起来。
二狗子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二莲说道:“二莲,我好像惹了一个麻烦。”
二莲刚把银子收进去便听二狗子所说为之一愣,愣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大麻烦小麻烦?”
二狗子想了想说道:“若在从前便是大麻烦,但现在或许只是小麻烦。”
二莲说道:“那便没什么事。”
二狗子于是便准备和二莲将方才发生的一切说一番,但是二莲并没有让二狗子说出口。
二莲说道:“既然是麻烦,少一个人知道,麻烦便越小一点。”
二莲这个时候真的是体现出她平时体现不出来的智慧,便连脸上的雀斑也好似散了一些。
与二狗子此时房内的状况不同,那十六号房子里此时却是非常安静。
这房子里本应该空无一人,但是原先从窗户上翻出窗户外的两个人却是从窗户外翻了回来。
那妇人与那年轻女子此时正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谁能想到他们只不过去做了一些小事,房价里却乱成了这样,虽然将二狗子放到这里的时候二人已经有所预测,但是没想到这房间内竟然会这般绝。
妇人此时怀里已经没有再抱着那一根非常大的蜡烛,而是换成了与那蜡烛一般大小粗细的一个圆形盒子。
这个时候,年轻女子忽然笑了起来。
妇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年轻女子说道:“姐姐,原来外面听到的消息是说你。”
妇人开始还有些没听懂,但是转念一想,便懂了,脸上浮现出一种无奈的笑,说道:“那小伙计倒真的机灵,来了一个金蝉脱壳。”
年轻女子说道:“这可不只,还贼喊捉贼。姐姐,你确定他只是一个小伙计?”
妇人说道:“我们来的那日就是他招呼的我们,怎得,你还忘了?”
年轻女子说道:“我只是担心这是一个圈套。”
妇人笑着说道:“若是有人专为了我们做这么一个圈套,倒也是我们的荣幸,你说呢?”
年轻女子笑了笑,她俩还名声未显,哪里有人专门为了她们让一个人在这里埋头苦干十多年?
妇人笑完转头一看床上,对着年轻女子说道:“你来看看!”
然后妇人向前一把将被子掀起,被子下面的被二狗子塞满了棉花的人皮露了出来。
年轻女子向床边走来,对着这皮里面一摸,然后扭过头来说道:“倒也确实是有趣男人。不过姐姐,我就说这是棉花被,你还说不是,你看这下你怎么赖账?”
妇人说道:“虽然也快要用上这被子,但是终究还是热这么几天,这家为了省事倒也是当真心狠。”
年轻女子对妇人这样转移话题的模样耸了耸肩,仿佛很无奈这妇人每次都是这样。
也不知道这二人之前出去是做了什么,原来略带些愁容的脸竟然都是变得无比轻松,还甚至在房内言语间调笑。
二人于是都坐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忽然院子里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说的是:“安云之子安庆山前来拜见曾夫人,还请夫人一见。”
这道声音说完之后,紧接着便有方才出事之后进来的那些护卫的声音出现,听起来似乎是打闹了起来。
床上年轻女子看向妇人说道:“安庆山?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东西丢了。”
妇人站起来贴过去侧耳听了听,然后说道:“这到并非,安云死了安庆山应当只是兴师问罪,你我方才极为隐蔽,应当不会被发现。”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我先将这东西藏起来。”
年轻女子说完之后便站了起来,从妇人手里拿过那圆形盒子,然后在地上转了一圈,最后放到了床边的衣柜里,用厚厚的一层衣服遮挡了起来。
妇人见年轻女子放好了,然后连忙将床上的人皮往里一塞,自己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然后说道:“让他进来吧!”
声音不算大,但外面的那几个护卫刚好听到。
年轻女子则赶快坐到妇人床边,然后努力的用袖子揉着眼睛,立马眼睛便变得通红了。
接着便是脚步声,传闻这安庆山爱穿木头鞋子,原先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个时候听着脚步声倒是能确定安庆山确实是穿木头鞋子。
门,然后打开。
安庆山穿着木头鞋子走了进来。
安庆山虽然只是安云的养子,但是不曾想那脸上的毛发倒是与安云像亲生儿子一样,又浓又密,本来安庆山生的不算好看但也说得上俊秀,但是这胡子挂在脸上之后,真的是让这安庆山仅仅比野猪好几分,勉强算的上是只家猪?
应当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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