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剑拔弩张,韩冲手腕一翻,飞出一把匕首划过手掌与大腿,顿时血顺着划痕迸涌而出。
韩小智看着韩冲额头汗流不止,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胆战心惊。
韩冲嘴角一撇,发出冷笑:“哼!今天你们要是不交出钱……”
手上的血顺着匕首滴下来,韩冲的身子有些发抖,一手拿着狼牙棒,一手拿着匕首,挺像那么回事,二虎务农的虽然经常欺负欺负周围瘦小的伙伴,但遇山匪是头次,是有些被这模样吓到。
二虎:“怎么办?俺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好狠啊!凶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罗甘神色紧张:“不得了,要么是狠角色,要么就是刚上岗不熟悉业务。”
竹子张横眉冷对,昂首阔步走向前,立在罗甘二虎与韩冲之间,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绕过他们。
有个中年妇女带着哭哭啼啼的小婴儿看着竹子张,让竹子张赶忙拿起一快纱布捂住脸,不让被发现。
竹子张捏着嗓音:“也不看看我大哥是谁?自打干这行,妇孺皆知,哪个不会给我们安平赤鬼一个薄面啊?”
那中年妇女抱着婴儿看那紧张兮兮,声音故意变形的竹子张,越看熟悉,莫非……
中年妇女:“嗨!你不就是那欠我酒钱的混球吗?”
妇女边说边往竹子张身边走过去,指着他鼻子骂,竹子张侧过脸连连后退,被这母老虎的气势震慑,罗甘和二虎有些发懵不知道形势如何,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发现情况不对,竹子张赶忙否认:“老娘们,认错人了!当心我安平赤鬼把你……”
中年妇女:“什么鬼?安平你个大头鬼啊!欠债还钱,休想耍赖,你看你这德性,亏得爹妈给你一个大高个,忘了给个好脑子哦!”
中年妇女不依不饶,边说边用手指戳竹子张,腰间、咯吱窝、下巴处处都被戳到,被打得连连后退。
中年妇女一把撕掉竹子张面上的纱布:“懂不懂得礼数?这世道就是被你们这群人搞坏的!”
韩冲鲜血直流,为保持住形象只好一动不动,实际上青筋暴起,韩小智见自己哥哥如此狼狈,竹子张又陷入窘境,只好用自己的智慧解围。
韩小智:“大娘可能你误会了,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
中年妇女扭头盯着韩小智:“大娘?你们是干什么东西的?”
韩小智灵机一动:“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竹子张和韩冲连连点头,中年妇女丝毫不在意:“说人话。”
韩小智:“打劫。”(发音不标准,接近“大姐”的发音)
中年妇女瞪大眼睛:“大姐?这还差不多,哼。”
听到这中年妇女方才收手,竹子张十分狼狈,刀叉倒是一直抓在手上没松开过。
韩小智为自己这波机智庆幸,罗甘低声跟二虎说:“我们可能遇上智障了,赶紧走吧。”
二虎点了点头,跟着罗甘往旁边想要绕开,韩冲仍旧直视前方,发觉罗甘跟二虎两个人往旁边走开,自己血流不止,一直忍受着痛苦,嘴巴像是抽风一样一直抽搐。
突然,韩冲“啊”了声,扑通倒地,韩小智跟竹子张十分慌张赶忙围到韩冲身边,这韩冲失血多了,身体暂时出现休克状态,两眼一翻,失去意识。
韩小智晃动韩冲的身体,放声痛哭:“兄长!兄长啊!你快醒醒啊!你这走了,弟弟该怎么办啊?”
竹子张不明所以,看这地上一摊子血,只觉得主心骨是不是要没了,随即也大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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