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仓看到那熟悉的塑料面具,拾了起来,递给了狗哥和林翠儿。他俩一看之下,也是心中大惊,全身戒备了起来。
那中年男人抱歉的说道,“这事儿是我家孩子做的不对。孩子回来都跟我说了。昨天晚上他扮鬼脸吓人,明天我正准备带着他登门道歉。没想到你们来了,是老周家的吧。周婶可好。”
这是明知故问啊。李仓不禁心头火起,“装什么装,周姨住院了,现在生死不明。我不相信一个孩子会做出这害人的事儿。”
狗哥也连忙接口说道,“昨晚敲玻璃的声响和那黄绅靖的木鱼点一样一样,是不是他和你们一起去投毒了?”
中年男人一下子愣子了,“这十里八乡都知道我家和黄家不对付。怎么会把我们俩家扯到一起。”
臭臭也奶声奶气的说道,“黄绅靖是个大坏蛋,李仓哥哥也是。我就是要吓吓你们。敲玻璃的拍子是跟爸爸学的,好听吧。”
中年男人用手在桌子上敲击出节奏,啪啪啪啪,啪啪啪以啪啪。“是这样吗?”
李仓点了点头,中年男人解释道,“我在县城荣德大浴池做搓澡工,这是给客人敲背时的点儿。我想技术熟练些多挣些钱,平时经常在家里的桌子上练习。臭臭听的多了,孩子就学会了。我家臭臭虽然淘气,却不会做什么害人的事儿。你说的周婶病了是怎么回事儿?”
林翠儿看着臭臭天真无邪的样子,不由得相信了这父子俩说的话,耐心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从头至尾讲说了一遍。
中年人听到,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然后语速很慢的说道,“吓人的事儿是臭臭干的,往屋里放毒气,肯定是周绅靖。他应当是等臭臭走了之后,打开二楼窗户,下了毒。”
李仓冷笑道,“你说的这一切都没有凭据,简直漏洞百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凌晨三四点钟不睡觉,跑去十来里的外村里扮鬼恶作剧,还能够顺着大树在夜风中爬到十几米的三楼。你自己觉得你的话可信吗?”
中年男人鼓了鼓嘴,想解释,终究没有把话说了出来。只是说,“这有原因,我有难言之隐。”
李仓生气地一踢脚下的水盆,“难言之隐,一洗了之。洗洗再说,今天晚上非得把这事掰扯清楚。大姨还在医院躺着等药呢。”
林翠儿一拉李仓,小声劝道:“这人家和大姨家又没有什么仇怨,还不断的询问大姨的病情,无缘无故怎么会把大姨害成这样。狗哥刚才在岔路口闻嗅时,就有些不确定,不行咱们出去,让狗哥再闻闻。”
李仓稍稍压下心头的火气,对中年人说道,“今天也晚了,等我们把事情搞清了,再来找你算账。你叫什么。”
中年人面露苦相,无奈的说道,“那事儿真不是我们做的。我叫许由山,有空来家坐。”
李仓三人出了许由山家,根本没耽搁。在他家房后,狗哥炫出原形,努力的用鼻子闻着。
过了好一会儿,狗哥终于化成人形,对李仓说道,“大姨房间留存的气味太淡了。刚才没化为狗形,真是搞错了,应当在那个方向。”
李仓顺着狗哥所指,抬眼望去。正是那个盖着四层楼的大院子。
三人来到大院门口,院里的人好象已经得知。大门敞开,院内却没有一点灯光。黄绅靖领着黄传毫从院里走了出来。看着李仓三人,黄传毫问道,“蕊仪呢?她怎么没来。”
黄绅靖面露凶光,阴骛的说道,“你们终于还是来了,等你们一天了。周家婶子还好吧。这会应当睡了吧。累了,就应当多歇歇。”
李仓听说他说的是反话,话里的意思间接承认昨晚害人的事是他们害的。也没和黄绅靖废话,让他交出解药。
黄绅靖嘿嘿冷笑了一声,“想要解药,一点都不难。你李仓那天羞辱我,我都给你记着。先跪下,给我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再把周蕊仪送来和传毫成婚,咱们这事就算了了。我会亲自去给周婶治病。”
磕头再屈辱,李仓为了救大姨也认了,可把蕊仪送来和萎琐的黄传毫成婚,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狗哥一看根本就没有谈拢的可能,随手把房前一株小树撅断,抄起树干,轮着就打上前去。
黄绅靖见势不妙拉着黄传毫躲进了院里,李仓三人怕他关院门,连忙跟了进去。
黄家的院子很大,院墙高垒。李仓三人一进院,登时从堂屋,东西配房窜出来五六个汉子,把他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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