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猛的推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一脸威严的中年尼姑走了进来。
“怎么了仪琳出什么事了?”那尼姑进入房间后先是迅速打量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的后,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疑惑起来。她就是按照原本的计划赶来会和的定逸师太,刚刚来到客栈便听到仪琳的惊呼这才急忙寻声赶了过来。
“师、师伯你你、你怎么来了?”仪文看着闯进来的定逸磕磕绊绊的说道。
“我怎么来了?”定逸一脸古怪的打量着仪文,心道这不是废话么。
仪文被她这么一看也发现自己刚刚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连忙心虚的低下了头,同时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把身形的床单藏到了背后。
只是这一藏不要紧,她却忘了自己身上可还什么衣服都没穿呢,顿时,一大片雪白露了出来。
“你们两个怎么了?”定逸一脸古怪的看着仪文和仪琳,就算是师姐妹也没道理睡在一起的时候连亵衣都不穿吧?
“没、没怎么”仪琳和仪文偷偷对视了一眼,一脸心虚的说道,从小到大都没撒过谎的两个小尼姑这一撒谎立刻就被定逸给看穿了。
而这时定逸也突然注意到了仪文藏在身后的床单上竟然有一滩殷红的血迹。
愣了足足五秒钟,定逸突然脸色大变,厉喝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
“给我说!”
仪琳和仪文抬头偷看了一眼定逸,发现她已经怒发冲冠咳咳,如果定逸有头发的话知道自己已经瞒不过去,便一五一十的将之前的事都告诉了定逸。
“师伯,木姑娘她不是有意想要、想要轻薄弟子的,她只是为了救我们”末了仪琳还不忘了为木暮开脱。
一旁的仪文闻言也是连连点头。
只不过定逸听完并没有立即开口,脸色阴晴不定的陷入了沉思。
理性的来说,这事不怪仪琳和仪文,也不怪木暮,要怪就怪那已经死了的田伯光,不过为了恒山派的清誉,她本该将仪琳和仪文逐出师门,然后再找到木暮将他斩杀,可是木暮偏偏也是个女孩子,这样做的话同样也说不过去了。
同时她还想到,木暮能够在田伯光先出手的情况下后发制人,一剑斩断田伯光的四肢,这种功夫说不定比起她都要高不少,恒山派要是继续追究下去的话恐怕也讨不到好处,想到这,她已经有了把这事揭过的念头。
“你说那救你们的木姑娘只有十五六岁?”
“嗯”
“她真的一剑就击败了田伯光?”
“嗯”
“那她是什么来历你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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