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老张直接开车去了梁菲的老家,去取梁菲的电脑回来研究。
联系过冯不,谢红和乔楚两人也赶往江天成的生物公司。
公司外面,看见了正在啃早餐的冯不和刘叶。
“怎么样?”乔楚问。
“一直没动静,问了员工,说老板很久没回总部了,总部一般负责研发,也就说,这里没有实体,都是有学问的,搞研究的。”冯不边吸豆浆边说。
“我们来的时候,冬青给我们衣服上装了实时监控,这里的一切他都能看见,待会儿你们在车上睡会儿,我和谢红盯着就行。”乔楚指指自己衣领上的小纽扣说,“冬青说,这玩意现在越来越先进,跑起来都不影响拍摄,最多你看画面有些晃,但是质量还是可以保证的。”
“行!这两天我跟了三个人,叶子一直在。”
“你跟谁了?”谢红有些好奇,“有新情况?”
“不是突发的,是冬青查了天成生物,挂牌的三名研究人员,都是海归博士,一回来就在总部的实验室工作,研发的产品却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所以,丰越觉得这些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研究,让我们多留意。”
乔楚下意识地看看四周,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早,加上这哥地段本就不是繁华路段,所以人不多,视野也开阔,这才放心地问:“有什么收获?”
“三个人,每天一起来,晚上一起走,中午十二点十分准时出去吃午饭,用餐地点就在公司旁边巷子里的一家饭店,中午人非常多,附近的上班族,午饭应该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三人每次都是安静地走路,直接进饭店后,坐在靠门的位置,也不点餐,服务员看见他们就会直接上菜,要么是常驻的食客,加上吃的单一,所以也就省去了点餐的环节。”
“要么就是,他们来之前定好了,所以进来就吃。”冯不继续说,“三人吃饭时候也不说话,吃完后签单,然后从吧台处一人抽一张纸巾,边擦嘴边走,走到门口的垃圾桶边上,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然后剩下的路才会开口说话。”
“说啥?”
“专业的,好像都是药的名字,化学成分的名字,我这个粗汉子真听不懂。”冯不表示无法复述听见的内容。
乔楚一阵失望:“哎这样啊?”
“不过别但心,我发现听不懂后,就及时打开录音,假装玩手机从他们旁边经过,录下几句。”冯不将手机拿出来,翻到录音。
乔楚听了一下,眨着大眼珠子说:“我也听不懂。”
“我发给冬青吧,他和小丰越一起研究去。”冯不将少得可怜的音频发给了刘冬青。
“还有发现吗?”谢红问。
“有一个问题,就是晚上这三人出来的时候,都会拎着一只黑色袋子,材质有点像菜场里卖水产那儿的袋子,很厚很厚,所以也无法分辨出里面是什么。”
“我跟了他们一直到住处,离这儿一刻钟路程的民居,他们粗的房子,我查了一下,房租是年付,三年了已经,通过中介租的,我没敢惊动房东,因为不知道房东是什么人。”
“没惊动就对了!”乔楚给了一个赞,“丰越说,这个江天成心思细腻,城府深,有发散思维和定向思维精密逻辑能力。”
“恩?难道和邱慧珊一样,也是玩心理学的?”冯不好奇。
“不是,丰越觉得,这个人比杜宇病得重多了,他内心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饱和状态。”乔楚摇摇头。
“怎么讲?”
“就是他心底装的线太多,堵住了他用来伪装自己的正常思维通道,饱和状态下,他会抽离一部分出去,抽离的这些不是真的抽离真的忘记,而是用一些过激行为来刺激自己的大脑,让大脑达到一定程度的喜悦,你知道的,一旦喜悦情绪就会放松,一旦放松,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团丝线剥离,就像环卫工人通下水道,原理是一样的。”
冯不盯着乔楚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往小黑上走,刘叶从一棵树后面闪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小黑,乔楚用手机给王子发了信息:发动车子兜一圈,这次停到旁边的那条路上。
王子没有回信息,直接将车开走了。
“姑娘!你说这江天成比杜宇病的还严重?是真的吗?”谢红蹲在地上,一边喝水一边问,像极了一对小情侣,走累了,赖在地上不肯走的样子。
“丰越是这样跟我说的,而且他说,这江天成是个有高度精神洁癖的人,所以他一边痛恨让他不快乐的人,一边不屑于自己动手对付他们,因为这类型的人,会觉得自己很高贵,灵魂高洁,不想让他们脏了自己的手。”
“这什么狗屁逻辑?这样拐弯抹角地害人,比直接用刀更可怕,还连带伤了那么多人。”谢红生气地将半瓶水捏得哗哗响。
“关键是这人他自己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要自己动手就好。”
“这些脑残的家伙。”谢红看看时间,“走,这边有好几张休息椅,我们过去坐,斜对着门,更能看清楚。”
“k!”
刘冬青收到冯不发来的音频,直接喊丰越听,丰越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都是常规化学名称啊。”
“恩,你再听听,我手机来信息了。”刘冬青把音频转接在小电脑上,放大后让丰越听,他看了一眼来的信息:冬青!我已经到水一清家的小区门口,半小时后给你回信。
“等你!”丰越回了两个字和一个贱兮兮的笑脸,请人帮忙,马屁还是要拍一拍的。
“冬青!我觉得我想到一个问题!”正在听音频的丰越,反复听了几次后,忽然喊了一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