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证件,没费劲儿小护士开始帮忙查找。
这一查,果然和老张推测的一样,杜宇的母亲白芹女士,就住在消化内科36床。
告别小护士,一分半钟后,他们就找到了白芹。
老张过去问了两句,便招招手:“过来!找对人了。”
病房里有三张床,另外两张床上的病人去做检查,所以这会儿病房里是很宽敞,很安静。
丰越过去问好,得到白大妈的认可后提问:“大妈!您住这儿几天了?”
“啊?我都不记得了,好像不止一个星期了,我都好几天没看见杜宇了,这孩子,不来看我,也不给打电话,问医生,就说是钱反正交得足,让我安心养病,我这也没啥大事儿,干住着我着急啊。”
丰越吓一跳,这老太太有点意思,问一句答那么多。
“大妈!您都几天没看见杜宇了啊”丰越提了第二个问题。
“可不是吗?这孩子最近这半年,怪里怪气的,问也不说,一开始我以为是工作出问题了,但是他每天去上班,晚上按时回家,并且按时交给我生活费,又不像是工作问题,我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大妈!杜宇没有女朋友吗?听您这语气,他还和您住一起。”丰越抽出一张纸巾,老太太提到儿子,眼角就湿了。
“哎!他结过一次婚,当时两人也没孩子,我成天劝啊,人家不听,前几年偷偷把婚离了,然后他就搬回家住了。”
丰越心中一凛:“大妈!杜宇他还有房子吗?”
“除了前进小区,还有一套房子在他们公司附近,但他说租出去了,我一个老婆子儿子孝顺就行了,不管那么多,再说,老头子前年也走了,我更不想管那么多,过一天是一天吧。”这白大妈真能说。
“大妈!您最后一次见杜宇就是他送您来医院的那天吗?”
“不是!晚上他给我找了陪护,晚上八点半走的,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来坐坐,又去问医生我的病情如何,然后走了就没来。”
“大妈好好养病,我们先走,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来麻烦您的。”丰越见白大妈一脸茫然,知道再问也是徒添烦恼,老人没有老伴儿,儿子的出租屋里惊现尸体,儿子更是忽然消失,这要她怎么面对呢?
“嗯嗯,你们是好人,帮我找找他。”白大妈眼眶又红了。
离开病房,丰越看看时间还早,笃定地说:“走!杜宇公司、然后是他公司附近的家。”
他们刚走到大门口,小林正好第二圈绕完,上车直奔杜宇的公司。
杜宇的公司,是他和几个同学合伙搞的,主要业务是设计与印刷。
在这个重视自主品牌与包装的年代,公司业务非常好,他们也因为一些独特的设计理念深得客户的喜爱,听说去年还接了一个大单子,赚了不少钱。
老张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讲了一遍,正感觉尴尬,杜宇的公司,江宇设计到了。
江宇设计?可能是取合伙人的名字中各一个字,那么所谓的几个人合伙应该就是两个人吧?要不就是,他俩是大股东。
和所有的公司一样,前台有一个值班经理,一个永远在打电脑的工作人员,老张上前介绍情况,值班经理抱歉地回答:“杜总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到他家敲门,没人。”
“另外一位老总呢?”丰越在门口的照片上找到了杜宇和别人的合照,看亲密程度和站立位置,另外一个老总年纪和杜宇差不多,个头高出杜宇半个脑袋。
“您说的江总啊?”值班经理撇嘴问。
“是的。”丰越随口叨叨。
“江总更是百年难遇回公司一趟,说是江总,但其实他只是一个名号,一切运营都是杜总说了算,我都大半年没看见江总了,还是公司年会时见过一次,江总这个人还有其他公司,这边几乎不来的。”
“刘经理,是吧?”丰越瞄了一眼前展台上的几个牌子,找到眼前这位值班经理的照片,比对上后问了一句。
“是我。”
“请问您刚才说的去杜总家敲门没人,您知道他家住哪儿吗?”丰越盯着刘经理的眼睛看。
“全公司的人谁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啊?他自己在附近有一套房子,租出去了,但是有时候不想回家又没地方住,他就在后面公寓楼里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有时候他带工作回家去做,做完就放在他家门口的信箱里,发信息让我们去拿。”
刘经理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说:“你看,这把小的就是那个信箱的钥匙。”
“哦!那您是什么时候去敲门的?”
“昨天!我和同事一起去的,信箱里空空如也,敲半天门也无人应答,手机是开机的,但是无人接。”刘经理怨念道,“有一份合约需要他审完签字,结果昨天去拿没拿到,所以我们才敲门的,结果一无所获,下周就要签约了,也不知道出啥事了?我给江总打电话,他在国外开了会,他说他会联系杜总,结果今早打电话来,说没联系上。”
“行您告诉我们公寓的楼层门牌,我们自己去看看。”丰越觉得不太好,结合在他家发现的那些尸体来看,这个人怕是遇上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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