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了方向盘就跟见了祖奶奶一样!”丰越好看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刘冬青你大爷的,你见了方向盘就跟见了祖奶奶一样!我是笑这个。”
“好你个丰越,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刘冬青话音刚落忽然大喊一句,“到了!”
车子在他的喊声中原地抖了几下,终于站稳了。?这熊人拉手刹熄火拔钥匙散人,一溜烟就没影了。
剩下俩人相互看看都在心里骂了句刘冬青你大爷的!施南学摇摇头拿出遥控器锁上门转身进了医院。
“叮咚!”施南学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施队,8楼21床。”
俩人到8楼,发现老张在门口站着。
“老张,你咋没进去?咋样了?”?施南学点点头往里面看了看。
“嗨,我不是怕进去吓到这孩子嘛!已经给邻市各公安局派出所发了协查通报,我们这边人口失踪没有消息。”老张叹了口气。
“谢红问出什么来没?”
“我们也是刚允许进去看,医生说这孩子痴痴傻傻的,问什么都不回答。”老张努努嘴说:“谢红这丫头刚进去没多久。”
“冬青刚才上来的,人呢?”
“他上来了,在医生那儿问话呢。”
“施队,进来!”谢红的小脑袋伸出来,跟大家点点头。
一行三人鱼贯而入,老张怔住了:“这是我那天救的孩子吗?”
“看什么呢?这丫头问什么都不说,我寻思你那天救她的时候跟她说过话,喊你进来试试。”谢红抵了抵老张的腰。
“我试试。”
老张的眼前,是一个瘦弱苍白的小姑娘,眼神无助涣散,双手紧抱着双膝,身体尽力缩成一团,在宽大的病号服衬托下显得更小瘦小可怜,凄凉之意像一团雾气,将她包裹。
老张走上前去咳嗽了一声,想引起她的注意:“咳咳!”
姑娘未动。
沉吟片刻老张开口了:“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老张比划着一个拥抱的姿势,确实那天她一直软绵绵趴在老张的怀里,一直到整张狗皮被剥下来。
“姑娘?”老张将脸往她跟前凑了凑。
忽然,小姑娘的眼睛睁大了一些,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闪了几下,又熄灭了,归于空洞!
“姑娘,我是那天跟你说别怕的那个人啊!是我啊!”老张试图继续话题:“你忘了吗?我们在一个屋子里,你看,还有她!我们都是警察,你别怕!我会送你回家的,你爸爸妈妈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女孩抬起脑袋,大眼睛忽闪了一下,睫毛弯弯的样子像极了洋娃娃,只可惜这个洋娃娃受伤了。
丰越的心,很疼很疼!他看着眼前的洋娃娃,看出了老张的心是那样的揪扯疼痛,他感觉到了大家深深的善意,和对犯罪分子的痛恨!
不苟言笑的他,轻移步到了老张身边,给了小姑娘一个大的微笑:“你好!我叫丰越,我是个警察,你呢?你像极了我家的一个大布偶娃娃,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们能做朋友吗?”
小姑娘的眼睛又开始忽闪闪,紧抱着膝盖的手开始放松两只手不停绞着,似乎她想要开口说话了。
丰越一看有希望,继续微笑着额说:“你看,这个姐姐是个警察,我也是,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叔叔也是警察,你别怕!你看我的警官证。”
丰越将警官证送了过去,姑娘的眼神移了过去,她看见了丰越的脸在警官证上看着她,缓慢抬眼比对了一下,确实是一个人!也许她在心底这样确定了一下,所以她张开干裂没有血色的双唇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玛的,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场面。”谢红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顺着脸滑落流进了脖子,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皮肤刺痛了心脏。
“是的。”施南学点点头没有继续话题,谢红已经泪流满面了。
“姑娘,我能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吗?我叫丰越,我是个警察,你刚才看过了我的证件,你跟我的布偶娃娃长的好像!”
姑娘哆哆嗦嗦点了头,大家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不由得感叹丰越真是好样的!
“你看,这是那天救了你的叔叔!”
丰越指了指老张,老张心里暗暗骂了句:“你大爷的丰越,你是哥哥我就是叔叔,我尼玛才三十多岁。”
“不委屈你,按照那些棒子的叫法,我都是大叔了!是不欧巴?”丰越好像听见老韩的心声,忽然转过脸来说了一句。
“呵呵!”
听见丰越说的欧巴,那姑娘居然轻轻笑了起来,老张刚瞬间忘记了跟丰越逗个嘴,连忙靠了过去:“哎呀,你笑啦?太好了,你记起我是谁了吗?”
丰越将手递给小姑娘,她轻轻握住看看大家,点点头。
“噢噢噢!太好了。”谢红猛然大喊了一声,发现大家都在看她连忙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捂着嘴笑,脸上还挂着刚才的泪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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