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在广州的大致行动,由于检测需要做很多实验,能否成功我是个未知数,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刘冬青说完扔给大家一个期待眼神,“你们这边有什么新发现?”
“有个情况跟你说一下,你们发现的那封邮件,我们在刘炎的信箱找到了回件。说明他给他妈妈回信了,但是后来他又给他妈妈发了一封邮件,杨芬没有回信,我们根据信的时间断定那时杨芬已经落到刘富贵手里。”江小云看看刘冬青说,没理会他那瞪圆的眼珠子。
“刘炎不是说很多年没见过他妈吗?”刘冬青脑子里又浮现第一次见到刘炎的情景。
“他在撒谎。”江小云晃晃手中的资料说,“他还隐瞒了他与刘富贵一直见面的信息,这是跟他一起住在桥洞下流浪汉江涛的口供。”
“江涛又是谁?”刘冬青感觉出去几日已经跟不上大家的路子,消息严重滞后。
“江涛也是个流浪汉,这个等下再说,你看这里。”
江小云点开大屏幕,一张帐篷一样的床架在不到一米高的台子上,下一张整个桥洞的一览图,里面居然有大大小小十几二十个简易的小床,这个棚子状的床铺最为显眼。
刘冬青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
“这是他们居住的桥洞,刘炎与他父亲一直有联系,与他妈妈也一直有联系,长大后的刘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与杨芬联系上了,他们一直都有联系。”施南学黑着脸,他最不希望往坏方面去想,毕竟刘炎还是个孩子。
“你开始不说刘炎可以排除吗?”丰越想起施南学一开始就否定的样子,没给面子直接问。
“是啊,问询的时候他说肠胃炎去了医院,我们走访了医院也确实有他的入院记录。”施南学感觉头都大了,“昨天我又调出医院的监控仔细筛了一遍,最初我们以为是刘炎入院,小伙伴黄艳军是陪同。”
“通过仔细比对,发现当时真生病的是黄艳军,刘炎是与他一起进了医院,但打点滴的时候离开的不是黄艳军,而是刘炎,他俩身形穿着差不多,当时我们也没有看出来,仔细比对才发现刘炎穿的鞋子跟黄艳军的不同,他从小侧门出来的,监控离得较远拍的都是侧脸,怪我也没认真看,先入为主了。”施南学自责道。
“也不知道能验出DNA不!”谢红又想到了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感觉像是难民营里出来的一样,看样子年龄应该不小了,两只胸由于瘦弱而干瘪着,挂着,但看那样子起码有十五六岁了!
“什么?”刘冬青没跟上她的思路。
“能吧。”丰越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自顾自继续说道,“煮过的骨头也是应该可以提取到的,但是具体还要以法医说的为准。DNA是属于热稳定性的物质,不论你是否煮过都测得出来,只要没有腐烂降解使DNA从长链变为短链,正常都是可以测出。但非要检测出DNA里的信息,这就比较复杂。”
“现在的科技手段已经飞速发展到你不敢想象的地步,大家都知道有一年春节前,中山市民众镇一处民居内,一家三口被大火烧死……”
我知道,谢红来了精神,打断丰越的话:“死者是一名妇女和两个小孩,男主人事发时不在家,此事在民众镇被传得沸沸扬扬。虽然被烧焦的尸体呈现夺门而逃的状态,但警方怀疑这是一起报复凶杀案,有人故意纵火杀人。”
“由于现场被烧个精光,几乎没有留下有价值的线索。唯一留下的物证,只有一个被焚烧变形的摩托车头盔。而当时实在无法找到可以提取的证物时,死马当活马医,破案的关键就是尝试从头盔上提取DNA。“
“但高温焚烧使头盔上残留的DNA变性,鉴定工作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时有个很厉害的女法医,经过上百次的实验,终于提取成功,验出这个头盔的主人不是这家人所有,调出档案当天抓获纵火者,现场就招供了,是一起报复性纵火案。”
“还有二十年前的一桩失踪案,二十年后发现骸骨,也经过股骨使用一种特殊提取方法,做了一周的实验,终于得出结论,这就是二十年前失踪者的骸骨。”刘冬青想到在警校学习的案例。
“完全正确!硅珠法!所以我们要给法医一点时间。”丰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些话就像是自己从肚子里蹦出来一样,虽然给谢红解了困惑,谢红也不想说谢谢章俩字儿。
刘冬青兴奋地讲完,发现自己仍没明白谢红说的是啥!我去!他心中暗暗骂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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