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也来不及欣赏校园内的景色,刘冬青光速瞬移,很快跑到施南学面前松垮垮地敬个礼,陪着笑脸说:“施队。”
“你小子把我们刑侦大队的脸都丢没了,还好意思喊我?”施南学一脸黑线瞄了他一眼。
“不是,施队,这真不是忍就能解决的问题,我这苦胆都倒出来了,我估计我很久都不能吃肉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刚一来就被钱程给嘲弄半天,你看我这脸都快贴到地上,太丢人了!你好歹也算是老警察,我们这里虽然没大案子,但是作为一个警察这现场出得少了吗?你的觉悟都让狗叼去了?”施南学顺手给了刘冬青一巴掌。
现场如果有警犬的话定会跟施南学吵:“这锅我们不背。”
刘冬青一脸生无可恋:“我说队长,下次能不能不打后脑?我都被拍成白痴了,下次连现场都出不了了。再说了,钱程那个成天跟尸体接触的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能!直接一巴掌拍脸上!”施南学一把抓住想溜号的刘冬青扔进车里,“走,回局里。”
“咣当”一声,法医中心解剖1室大门被人狠狠撞开,刘冬青一头冲了进来。
法医钱程眉头微微收缩,又迅速舒展开,看了一眼来人,一言未发,继续拼着从现场带回的尸块。
“钱大法医,这可真不是我要撞的,队长刚才一脚将我踢进来了……”
刘冬青连忙摆着手解释,顺便回头看看施南学有没有跟进来,其实他是不想看见钱程手中拿的那些物件。
“我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冒冒失失的什么样子?”
钱程的助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过来,一点声音没有,幽幽地开了腔:“哟哟,刘大人的脸色惨白啊,都快赶上那边的人了。”说完还往解剖台那边努努嘴。
“你!”刘冬青正要发作,一看施南学阴一张棺材板的大脸盘跟了进来,没敢继续造次。
要说这法医钱程,那是技术想当了得,很多次细小甚至微小的突破口都是他给打开,不能得罪,这家伙闲着没事的时候,最大的兴趣就是扒拉久远未破的案子研究,这几年真被他找出线索且成功破获几个陈年旧案。
这助手梁童钰,哎,那就是一个嘴巴很凶但内心很细腻的大男孩,咋一看还以为是女孩子,两片薄唇也不饶人。
“冬青别闹了!”施南学声线生硬,目光在钱程手中的尸块上飞来飞去,他希望越快得到线索越好。
“前面不是让那谁新来的说了吗,少手少脚少内脏。”钱程正抓着一只手比划,忽然呆住了,“咦……”
“怎么了?”施南学立马近前,不露痕迹,顺手将刘冬青一把扯了过去。
“队长,别捏着我脖子,我看还不行吗?”刘冬青刚一睁开紧闭的眼睛一阵恶心又袭来,赶紧捂着嘴巴又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你就饶了他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接受的,但是看过这个以后就没什么怕的了。”钱程叹口气看了看施南学。
“你来看,这手我一开始不是说少吗?你看这只手还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个人,说明它的主人还在别处……”
刘冬青忽然睁开眼睛:“你是说还有其他受害者我们没发现?”
“我只看着尸体说话,这个也许只是割下,也许它的主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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