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开始,秦濯以为社长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随后,他想起了些什么来,这首诗带给他的那种熟悉感让他回想起了一些早就忘却的,甚至是不想要想起来的事情。他低下头回忆思索了良久,抬起头的时候,他意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他说。
「连自己写出来的诗都忘了呢,还真是个健忘的人呢。」姚鸣月说道,用白色的纸张遮住自己的笑颜,「既然是你写的,那么你一开始给它的寓意是什么呢?」她问他。
「这个......」姚鸣月的提醒让秦濯感到措不及防,他根本没有想到社长找自己来社团是为了谈论一首出自他自己手中的诗篇,「我......给它的寓意什么的啊......」
秦濯再一次低下头,回忆思索了一小会儿,抬头的时候他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写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加一些寓意在里面什么的,就算有到现在差不多也忘了吧。」
「是吗?」姚鸣月说,「我感觉这首诗写的还挺好呢。」
「是吗?」秦濯说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拿到这首诗的原稿的啊?」
「一个星期之前,我亲自去你的班级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了,然后我在你的桌肚里发现了这张纸。」姚鸣月再一次笑了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写完这首诗就把他给忘了吧。」
「这个......算是吧......」秦濯略显尴尬地回答道。
「写诗可是个好爱好呢,能坚持下去是一件好事哦。」
「也只是个喜好而已吧。」秦濯说,「本来都只是自娱自乐而已,只是这首诗偶然被你发现了......没事不要乱翻别人的桌子啊。」
「谁叫你不在呢。」姚鸣月用一种小恶魔般的语气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个爱好坚持下去。」
「你叫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跟我谈论这件事?」秦濯反过来问道,「讨论我的诗写的怎么样。」
姚鸣月将手中的诗稿放在桌子上,轻声叹了口气,「看样子秦濯你对自己的创作并没有多大的自信呢。」她摇了摇头,「说真的哦,我是觉得这首诗,《野花述说的罪恶》,虽然标题有点矫揉造作的感觉,不过内容上倒是有较为深刻的寓意呢。」
「我都说了我根本没有加入这种东西。」秦濯反驳道。
「是的,不过那又如何呢?文字里面的寓意并不是由创作者决定的,创作者只不过是给了读者一个联想的机会而已。」姚鸣月说,「而且,我觉得我的联想和你的初衷差不了多少。」
「为什么?」秦濯问道。
「这个啊......」姚鸣月再一次用左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秦濯说:「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秦濯?」
「什么地方,这里说不行吗?」
「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闯入的哦,你应该明白吧。我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的话语。」姚鸣月朝着秦濯的方位走了小小一步,「我们去楼顶说吧,中午的时候那里是不会有人的。」
「楼顶,吗?」
「是的,去楼顶说吧。」姚鸣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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