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佛祖与陈又又俩人沉默了很久,然后展开了一场伟大的关于爱情的对话,光陈又又的那首诗就足以载入史册。
“我是爱他的。”陈又又开篇点题,定下了接下来聊天的基调。
“能不能不爱他,爱我。”佛祖很悲伤。
“我做不到,谁让你不早点出现,我的感情已经有了寄托。”
“感情是个小宝宝吗,就算是,那你觉得那个吉他手是个托儿所吗?”佛祖越谈心里越凉,可能这辈子自己都是陈又又得不到的男人了。
“就算是养老院,我也要把感情放在他那里。”陈又又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
“你咋那么执着呢,我知道你是一个女诗人,而我是一个粗人,那并不是所有能碰撞出爱情火花的必须是俩文艺的人。我跟你一样能撞出火来。他不是你的良人。”
“良人何在?”
“你眼前你此刻所讨厌的男人就是。”佛祖指了指自己。
“咱俩真的不可能,他说实话挺爱我的,为我写了很多首情歌,我也为他写了很多首情诗,你没有经历过,不会懂的。”陈又又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把它们归拢到耳朵后面,就这么一个小动作把佛祖都看傻了。
“啥诗啊,情诗多幼稚,要多写一些忧国忧民的诗。”佛祖自认为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比较深刻的认知。
“你不会懂我的诗的。”
“你给我念一首,要不我给你诗词鉴赏一下子,我咋就不懂诗了。”
春将晚,
满眼云山,间杂数抹蓝,
我看你百遍不讨厌,
采茶歌罢曲未残,
长篙刺水,离江岸,
清风明月本懒散,
门前五柳,是长吟不辍的诗篇,
沛国刘伶携酒入竹林成贤,
桑柘外的秋千,
将尘世的爱情荡成道道火焰,
红树青苔,梨花白雪,相拥岁岁年年,
陶令渊明义熙元年去了彭泽县,
书生双渐从金山日行千里到临安,
身披暮色,脚踩苍茫,只想问问你为何躲我那么远,
远日衔山,山嫌日远不让衔,
人生最苦,无怪乎对影自怜,
以身掷上虚空,仙师也怕腰酸,
莫不是跳崖,自壁上画着你,能痴而忘返。
能,
因为壁上画着的,是我爱的少年。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鸟已经飞走了。
佛祖的青春小鸟,非常的确定,已经飞走了。
佛祖是真的听不懂那首诗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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