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杜如晦说:“你前者说的是孔圣人的文言传,后者的那几句话出自哪里?”
花峰脸一红,怎么说,我说我抄袭的?
当然不能说抄袭的,还是得把那个便宜爷爷拉出来,否则,这么富有哲理的话,怎么会是我这个毛头小子说出来的。
“后者并不是出自哪里,是我爷爷说的,他经了一辈子商,每天面对各式各样的人,每天遇见各式各样的事,深有感悟,我每天活在他老人家的教唆下,这番话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讲,可惜我那会不懂事,都当耳旁风了。”
“你爷爷真是大才。”杜如晦伸出大拇哥,叹道:“如果你爷爷没有去世,我到想跟他彻夜长谈,这种胸襟,世所罕有。”
“不是世所罕有,而是恐怕没有。”房玄龄感叹道。
“怪不得,能教出来一个天才少年,就这一番话,就该流芳千古,你爷爷也是一个学问大家,对了,你爷爷上过学吗?”房玄龄问。
花峰摇头,说:“没有,爷爷说他一辈子没有进过书院,常常靠自己摸索,爷爷说,书是名理教化之本,一定要多读多看多做,世间最丢不得的东西就是手里的书本,书本是穷圣人毕生的心血所著,实在是丢不起,我上次在朝堂上讲过了。”
房玄龄拍拍花峰的肩膀,说:“我和克明没有看错你,成大事者,必先胸怀仁厚,否则怎么能接受别人呢?原本我们俩今天来,想给你上一课,没想到白来一趟,反而让你给我们俩上了一课,不错,很不错。”
“后生可畏啊。”杜如晦说:“行了,玄龄,咱俩走吧,别在这里当老师了,他比谁都明白,只是犯了心直口快的错,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房玄龄摇头,说:“咱们现在还不能走。”
“为啥?”杜如晦问。
房玄龄说:“我还有问题想问。”
“你那么多问题?”
房玄龄笑笑说:“这个问题不问,心里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花峰问:“不知是什么问题?”
房玄龄问:“你的水泥该动动了吧,我们都交完钱有几天了吧,你怎么也得让我们听听你的计划吧?”
“哦。”杜如晦恍然大悟,说:“你不说我都忘了。”
“你的心真大。”
花峰说:“应该的,两位大人今天中午就不必走了,我派人把另外几位国公也请过来,一起说说。”
“那就叨扰了。”
“两位客气。”
中午,花峰府上热闹非凡,八个国公一个个跟孩子似的,抢着吃桌子上的菜。
程咬金吃过,所以他吃起来,轻车熟路。
大家的螃蟹才掰开,他的就已经下去一多半了。
还要那红烧鱼,别人刚吃一筷子,他就要翻鱼身子,搞的大家都乱说他。
程魔王不愧是程魔王,随便你们怎么说,我该怎么吃还怎么吃。
一时间,桌子上的菜,在大家的风餐卷云之下,眨眼的功夫就所剩无几了。
尉迟恭一撂筷子,说:“程愣子,你饿死鬼投胎啊,吃那么快干什么?着急投胎啊?”
程咬金罕见的没有跟他斗嘴,随手又拿起两个生蚝。
众人无语。
杜如晦连连摇头,把筷子放下,看着吃了不少。
扭头问花峰,说:“想的怎么样了,你的官职能不能要回来,没有工部侍郎这个官职,你就进不了山了,那水泥也就跟你无份了。”
花峰轻轻一笑,说:“蔡国公放心,怎么拿走我这个官职,就得怎么给我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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