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峰回头,见一个身穿长儒衫的老者,想必是在这里的看守吧。
花峰说:“我是来参加推举大会的。”
老者指着一个方向,说:“去那屋里等着,不许在此滞留。”
“哦,多谢。”花峰施礼,就这一点不好,古代的礼仪甚多,有一点不得体,都能被人诟病。
按照老者的指引,花峰来到一座房屋前,挑帘进去,里面早已经来了不少人,三五个人围在一块讨论着什么。
花峰随便找了个位置跪坐下去,心里想,还有几天椅子桌子就做好了,等做好了,少爷在不用这么憋屈的姿势了。
“哟,大家来看看,这是谁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花峰心里无奈了叹口气,怎么走到哪儿都有这种傻X。
“这不是双手按住惜春楼头牌,阿玉姑娘胸脯的花少爷嘛,怎么,听说阿玉姑娘这次会来,你也跟着来了?”
“子恒兄,这您就不知道了吧,人家姓花,娇艳如花的花,看到阿玉那样的大美人儿还不往前凑,那像咱们,人家读的书本里面从来就没有耻这个字。”
“哈哈。。。。。”
听着对方的舆论嘲讽,花峰看看他们,笑着说道:“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说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你们几位真是把这句话传承的淋漓尽致。说我读的书里面没有耻字,说的好像你们的书本里也有似的。”
花峰的反击让几个人愣在原地,突然间从里钻出来一个人,来到花峰面前,说:“下三滥的玩意,只会用些卑劣手段,仗着祖父的余荫,才能保你锦衣玉食,还妄想娶临漳第一才女陈素英,真是想瞎了你的狗眼。”
“这谁家的狗没栓住,跑来我这里狺狺狂吠,没人答应我可就打死了。”
“你……。”
杜恒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花峰羞辱,他凭什么,自己好歹杜家的青年才俊,当朝宰相杜如晦更是自己的伯父,他不知道吗,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来辱骂自己。
“花峰,你看清楚在说话,我是杜恒。”
“我没说你啊,我只说刚才在我面前狂叫的一只狗,怎么那只狗不见了,你出来了?”花峰眼带笑意,那意思,我就是说你,你咋的吧。
“你……。”杜恒握紧拳头就要打。
一旁的郝文生连忙拦着,说:“杜兄,不要冒失,看看这是哪里,这是考场,你打了他不要紧,如果被县太爷知道,一定会把你逐出去的。”
花峰撇撇嘴,指着杜恒的鼻子,说:“幸亏收手快,要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你。”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杜恒疯了。
花峰单手撑住脑袋,胳膊肘杵在书案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发疯的杜恒。
还时不时的说上一句话,这句话说的恰到好处,眼看着杜恒气要消了,花峰就说:“我明天以我爷爷的名义再去陈素英家下聘,他们不答应,就是对不起我爷爷。”
全临漳都知道杜恒一辈子最想娶的女人就是陈素英,可偏偏陈寿是个念旧的主,把陈素英给花峰了。
那个时候,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知道陈素英这辈子不可能属于自己,一下子人都消瘦了几分。
后来,听到陈寿要找花峰解除婚约,这个消息对杜恒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早已按耐不住的心悦知心,当下就要去下聘,可去了好几次,陈寿家里大门紧闭,不见任何客人,这一下杜恒的心,瞬间又跌落到湖底。
这次来参加推举大会,也是想通过这个机遇,让陈素英知道自己,没想到碰到了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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