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旁的宋浩时不时的吸上一口凉气。
一直在衙门当差的赵捕头,这点事情还看不出来?
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懒得去管,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宋员外,花公子,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不想去管,但你们在这几天最好安分点,明天是四年一度的推举大会,也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科考,今年的推举大会跟往常不一样,这次,皇上特地派了一名御史来把关,县太爷对这件事格外的重视,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暂时先放下,千万不要在这期间出什么乱子,否则,就算你们是临漳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都敢保证,县太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花峰马上附和:“谨遵县太爷教诲,反正我是不会主动找事的,就是不知道宋员外的肚量如何?”
宋昌信也跟着附和了一通,只是他看花峰时,眼睛里一道阴冷的目光闪过。
“好,我也不多说什么,正好你们都在,省的我再往你家跑一趟,我这里有两份请柬一个是给花峰花公子的,另一个是给宋浩宋公子的。”
赵捕头一一分给他们,宋浩拿着请柬,眼睛迸发炽热的目光,心想:如果自己能考上,当了官,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花峰,只是现在的问题是手腕断了,虽说是左手不耽误拿笔,但也一定会影响自己发挥,心里恨花峰都恨疯了。
花峰拿着请柬,翻开,随意瞄了一眼,至于上面写的是什么,花峰根本就不在意,现在这份请柬对他来说就是一把可以去观赏这千年古城铜雀台的钥匙而已。
“话我已经带到,就先告辞了。”赵捕头看了一眼宋昌信,再看看低着头的宋浩,抿了抿嘴,走了。
“浩儿,咱们走。”宋昌信拉着宋浩也走了。
路过陈孝身边,宋昌信问:“怎么?陈管家在这里还有事?”
“宋员外,您走进您的,我好像没挡着您的路吧?”
“很好。”宋昌信看看门外几个人抬着几个箱子,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他咬咬牙,心想,今天的事情好像是预谋好的。
世界上单有这么一种人,把别人给自己的不好全部归纳成阴谋,而且是预谋已久的那种,宋昌信就是这种人。他就没有想想,没有他儿子的突然到场那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伯去而复返,可有什么指教?”见陈孝身后跟着几个抬箱子的人,花峰连忙上前施礼。
“不敢当,陈孝只是一介下人,花少爷则是这次推举大会的座上客,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陈孝先是恭维一番,而后指着身后箱子说过:“这次,我家老爷命我前来送银子,这里是五千两细软,请您点收。”
“陈爷爷让你送过来的?”花峰问。
陈孝点点头。
花峰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吃亏,他早就料定不会有人出这笔银子,怎么这会陈寿出来凑一腿,这唱的是那出儿啊?
其实,花峰还是对古人所讲的仁义礼智信,有些认识的不够透彻。
情义二字不是空谈,朋友二字不是比攀,兄弟二字不是扯淡,将心比心四字更不是肆意妄言,在一起久了的兄弟,哪怕无言,只有一旦有事,就会冲在前面,这才是虽非昆仲,但胜似亲情。
花峰看着面前闪瞎眼的黄金条,心里很快就明白了。
“多谢陈伯,替我谢谢陈爷爷,等我忙完,我一定登门拜访。”说完,轻轻的向陈孝施礼,这次他是认真的,打心底敬佩陈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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