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这个朋友是属狗的吗?见着我就玩命的追?”
袁徽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极为认真的说道:“不过你那个朋友还挺有意思的,居然还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监视着你周围的动向,看样子他对你挺不错的啊。”
说着,袁徽轻轻地拱了一下旁边的江风眠,挑了挑眉毛说道:“哎,你这么装死骗他,心里面就不愧疚吗?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你闭嘴,什么人心不古啊,分明就是你自作主张的擅自开始了计划,不然的话,我哪里用得着出此下策?”
“行行行,这个锅我背了。”袁徽随意的应了一句之后,再次开口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啊?就这么一直伪装下去吗?”
“我可还是那句话,江风眠什么时候死我可以做主,但是他什么时候能够活过来,可就要你来决定了,具体要怎么做,我想你心里面应该有打算了,我也就不多嘴了。”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支笔,神神叨叨的说道:“很多人一直都坚信着一加一等于二,但其实,一加一从来都不是等于二的,这只是人们一厢情愿的狭隘认知而已。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人们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来局限这个世界,将这个世界想象成他们所愿意看到的样子
可事实上呢?
世界一直都是世界,从未改变过分毫,改变的只是人类而已
神性、人性和兽性是衡量一切的标准,也是一切的终结,如果没有这三样东西的话,那么万事万物也将不复存在”
袁徽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东西你现在还很难理解,所以你也不用着急去理解。但有一点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一下,咱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容不下任何私人的感情的,也就是容不下人性。所以,如果某一天,当你遇到某个重要的事情需要面临抉择的时候,一定要做出最符合长远利益的选择。这个选择可以是神性的,也可以是兽性的,但绝不能是人性的,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忠告了。”
说着,袁徽便默默地转身离去了,只留下江风眠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思考着一些什么。
待到袁徽走后,江风眠也只是抿了抿嘴唇,随后像是自我暗示一般,自言自语道:“很快的,很快就可以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医院里。
吕清、纪尘还有矢崎贤沉默的对视着,谁都没有说哪怕一个字,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注视这对方,似乎是在等着其他人先开口。
“好吧,这个事情是我的失误,我没有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最终,还是矢崎贤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一把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方面是他不能让纪尘他们两个人得知这件事情的真相,另一方面,也的确是他放袁徽他们两个来到了病房这边,细究起来,他的确是有一定的责任。
而一旁的吕清在听到这话之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不怪你,他们有某种打开空间传送的能力,你没能察觉这件事也是很正常的,只能说我们都疏忽了。”
纪尘闻言,也是面色沉静的点了点头道:“老师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要派人来取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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