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树在洛阳城一待就是两个月,可是这两个月,大家都相处的其乐融融,何进也没找宦官的麻烦,董卓也没进城抓皇帝,丁原也没挂掉,好像一切都跟自己知道的历史并不一样。就像蔡琰没有被抓去匈奴,也没有嫁给卫仲道一样。心想历史看来已经走上岔道了,就这样天下太平也说不定。
吕小树过得很惬意,如今在城北租了个院子,和严秀丽过着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每天翘着二郎腿,早上晒晒太阳,下午逗逗娘子,白天逛逛街市,晚上造造小人。
可是有些事确实也是事与愿违,他和严秀丽成婚都大半年了,到现在她的肚子都毫无动静。吕小树倒是不急,无所谓,严秀丽却都急坏了,找了洛阳大半的名医,吃了好几幅药。这倒把吕小树美坏了,天天加班造人,早忘了身处何地了。
偶尔司马朗和杨修也会来串串门子,见他府上连一个侍从佣人都没有,常啧啧称奇。蔡琰自从上次分别后就再没有见过面,听说蔡家答应了卫家的提亲。吕小树心里很为蔡琰担忧,先不管卫觎人品怎么样,但历史上的他却是个短命鬼,结婚第二年就死了,可是别人的家事自己怎么好去阻止?
这天早上,吕小树像往常一样起身洗漱,看见外面太阳已经挂了很高,严秀丽还叫不起来,一脸疲惫,最近她总是说自己腰酸背痛,浑身无力,整天犯困,吕小树便教她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是药三分毒,总是对身体不好。不由的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真是越来越差。记得有位姓仓的老师说过,除非你在床上可以赚钱,否则请不要赖在床上,吕小树觉的好有道理。
吕小树洗漱完,活动了一会儿筋骨,便对严秀丽叫道:“老婆,我出去买菜啦,你再睡一会儿。”
只听到屋里严秀丽慵懒的喊道:“老公,我想吃樱桃了。”
这两个月来,吕小树闲着没事干,就进行了一系列娇妻调教计划,对她从思想观、人生观、世界观进行全方位的矫正,言行举止都要向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看齐,现在结果初见成效,你看这一声老公喊得多顺溜。
吕小树高声喊道:“知道了,老婆!”说完呢人已经出了院子,从外把门锁上,毕竟洛阳这么乱,留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家太不安全了。
吕小树低头疾走,心里默念樱桃,怕一下子给忘了,不料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被撞的后腿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喊道:“奉先,你怎么走路不看人的?”
吕小树一看,原来是司马朗,连忙扶他起来,道:“伯达兄抱歉了,我走路一时匆忙,赶着去买菜呢。”
司马朗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买个屁,我今天来时有件大事告诉你的,你要不要听?”
吕小树却说:“什么大事都等我买了菜再说,你看着街上人都去抢菜了,等下被别人抢完了就没好菜吃了。”
说完便急匆匆的转身走了,司马朗连忙急叫道:“何进死了!”
吕小树走了三四步才反应过来,转身一脸震惊地说道:“那个何进死了?”
司马朗急迫地道:“当然是皇帝的舅舅,太后的哥哥,大汉的大将军何进,他死了,被十常侍骗进宫,砍掉了头颅。宦官们正劫持了皇帝”
吕小树震惊异常,这怎么可能,历史怎么又走上了正轨?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司马朗气急败坏道:“千真万确,陈琳兄是何进的主簿,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就是刚刚早上的事,让我务必转告你,千万要赶在董卓大军之前带并州军进城勤王,董卓此人骄横跋扈,若被他抢得先机,大汉就完了。”
吕小树也顾不上买菜了,从腰间取出联络魏越、成廉二人的响箭,点火放飞,响箭直冲云霄,炸出一声巨响。
司马朗告知吕小树这个惊人的消息后就告辞回家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妥当。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魏越、成廉带亲兵飞马赶来,吕小树叫他们马上去通知丁原,告诉他们关于何进的死讯,赶快领兵勤王,这样的大功劳如果放过,后悔可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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