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丽听的面红耳赤,啐了一声,还不及骂,邻座已传来讥笑之声:“如此粗陋下流之语也配为诗?岂不是辱没了圣人风骨?”
二人转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唇红齿白,眉若星河,生的俊秀非凡,身着儒士长衫,腰胯长剑,好一副风流才情,正自横眉冷笑,满脸轻蔑之色。
吕小树见这小白脸出言不逊,心下来气,冷笑道:“兄台似乎对我的诗别有见解?”
小白脸傲然道:“古来圣贤、风流才子皆傲骨天成,卓尔不凡,吟诗作赋,一词一句皆都行之高雅,现之不凡,一平一仄历来形如流水,卓尔不群,用词造句当要瑰丽雅致,读之能陶冶情操,颂之能沁人心扉!而你这几句,粗陋不堪,狗屁不通的东西,只能令人作呕!”
吕小树见他说的高深莫测,心里暗自打鼓:难道这后世所谓江南四大才子的诗真的如此糟糕?却犹自嘴硬道:“我管他胜人败人,作诗不就是表达心中所想,言简意深之语?”
小白脸显然年轻气盛,听得吕小树不敬圣人之言,不由怒气勃发,大叫道:“乳口竖子,胆敢冒犯先贤,今日教你见识我大汉儒生的威势!”说着便抽出腰间长剑,迎身杀来。
汉朝儒生不像后来朝代儒生,皆习武艺,所谓内外兼修。
吕小树也不躲闪,见长剑杀到,自出左手一探,已然捏住剑脊。
小白脸见长剑落入敌手,用尽全力刺拉劈砍,却不动分毫,长剑犹如长在了吕小树手上,小白脸一脸惊悚,如见鬼魅,白脸顿时涨的通红。
吕小树捏着长剑剑脊,从容不迫的笑道:“兄台此言差矣,我的诗表达了我对我家娘子的爱慕之情,绝无不敬圣贤之意!”
小白脸长剑被制,却不能收,心中甚怒,似受奇耻大辱,怒喝道:“看你言语粗陋,你家娘子定是个无知丑妇,有何爱慕可言?”
严秀丽本来跪坐一旁,还希望夫君能够掌握分寸,莫伤了别人,这时听得此人竟说自己是无知丑妇,顿时面现不预之色。
吕小树心下大怒,此人竟敢中伤爱妻,实在忍无可忍,手中用力,长剑骤然崩断,将手中断剑挥手射出,直擦小白脸头顶飞过,将他的儒士帽射下,直插在远处墙壁之上,犹自嗡嗡颤抖。
小白脸惊的面无人色,发髻亦被断剑斩断,断发飘落一地。小白脸披头散发,手中尤自持着半柄断剑,手心发麻,颤抖不已。
吕小树冷笑道:“今日放你一马,今后当谨言慎行,否则断的就不是你的长剑与头发。”
小白脸心中惧怕不已,口中尤自逞强道:“你休要张狂,有种你等着。”
说罢,招呼同桌二人落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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