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亲现在处境如何,你又是如何来的安邑?”司马朗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总觉得这件事如此的不真实,这种滔天人祸世所罕见。
“洪水来时,我等正与父亲往陈留访友的途中,这才幸免于难,如今他们正在定陶安身,命我连夜走水路来寻兄长,可是身在青州泰山郡的二哥只怕是凶多吉少。”司马进说着又哭了起来。
司马朗把他的六弟搀扶起来,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波涛才道:“你把知道的都写下来,我这便去王府。”
“我已经准备好了。”司马进掏出一卷锦帛,叠的四方四正,显然是提前准备的。
司马朗接过锦帛翻阅,字里行间充斥着惊涛骇浪,一句一心惊,一字一惊雷,诺大兖州好似人间炼狱,别说是平苦百姓,就连高门士族、达官贵人亦不能幸免。
杨修好狠,此乃绝户之计啊!
司马朗安顿好六弟,恰逢陈琳匆匆赶来,二人携手往王府赶去。
且说吕布一路乘胜追击,沿途收拢散兵游勇不计其数,人数达到上万之多,这更让本就是溃败之势的荆州军更加无可抵挡,溃败的脚步难以停止,大有一泻千里之势。更有南阳城的守军见机,徐晃亲自领兵出城,从侧翼夹击,致使荆州军只能一路向南奔逃。
吕布追杀十几里,把所有成建制的敌军驱散殆尽才不得不收兵,但他始终没有发现敌首诸葛亮的踪影,因此心中总有些不安。
徐晃提着战斧,双眼闪着泪花凑上来道:“主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吕布不觉好笑,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几十岁的人了,还和小孩一样委屈,可见这两个月来他一定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不由宽慰道:“都过去了,诸葛亮一败,荆州军气势必然一泻千里,待我再收拢军队,趁势南征,你便与我同去吧。”
徐晃终于喜笑颜开:“属下在南阳还有千余骑兵,我这便去调遣。”
“暂且不忙,我随你去补充些物资,南阳现在由谁坐镇?”吕布本就是轻装简行而来,再加上经历过一场败仗,士兵溃散了很多,还需要收拢部队补充物资,最起码战马都要喂些草料,在南阳稍稍休整还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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