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毫不犹豫,刀势一转,杀向李孝堂。
老者见敌人改变目标,怒喝一声:“少主小心!”,手中宝剑丝毫不慢,对着楚烈的后背刺了过去。
楚烈脚步突然停下,抱头环刀,快速转身,刀锋将老者的剑引向一旁。
再一掌,正中老者胸口,老者口中立即呕红不止,一指点出,老者穴道被封,动弹不得。
赫然,楚烈感觉一股劲风从背后吹来,条件反射一般,持刀向后劈去。
李孝堂虽然伤势沉重,但病虎尤具利爪钢牙,凭借深厚的功力,暴起对着楚烈一掌推进而去。
刀掌相碰,楚烈如遭雷击,被巨力震退,双脚后滑,根本停不住,直到撞在院子的高墙上才停下。
李孝堂一招过后,竟跪在了地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咳咳咳咳!”李孝堂喘的越发严重,苍白的脸上现出病态的红晕。
楚烈感觉被雷击了一般,半个身子都麻了,持刀的双手生疼。
舒了一口气,从凹陷的墙体中出来,警惕的盯着李孝堂。
“阁下便是七杀道少主,李孝堂吧。”楚烈突然脸色一变,笑呵呵的说道。
李孝堂一手支撑着地面,虚弱地说道:“你是谁?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一样东西。”楚烈并没有轻易靠近。
“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要什么?”李孝堂心如电转,怀疑的问道。
“在下曾和李少主手下的人结过梁子,”楚烈说道:“奈何你的属下太厉害,我中了他的毒,好像只有掌柜的才有解药。”
李孝堂看着楚烈手中的刀,立即想到了那天死于刀下的十几名杀手,说道:“阁下恐怕不会只是要解药这么简单吧,只怕更想取走我们二人这条命。”
“哈哈哈!”楚烈笑道:“少主多虑了,在下唯一的奢求不过是能够活下去,杀死阁下,与我有什么好处么。”
李孝堂渐渐恢复了些力气,怒道:“你昨日杀我十几名属下,今天又来我面前大放厥词,是当我姓李的好欺负吗?”
楚烈见他如此姿态,立即明白自己被误会成了年帮之人,当即摆手道:“哎呀呀,少主这是哪里话,我怎敢惹您七杀道呢?我也不过是个收人钱财办事的生意人,现在连雇主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怎会要杀您呢?”
李孝堂站了起来,暗道:“难道他是杜仲雇佣的刀客?”虽然心中怀疑,但表面上却丝毫不露神色,“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话我也会信!”
楚烈见他不信,却也不着急,缓缓地说道:“李少主,我若真的是年帮的人,早就把禁武司的人马引过来了,又怎么会在这里跟你谈心?”
李孝堂脚下挪了挪,准备替老者解开穴道,楚烈怎会看不到,双手运劲,暗中蓄力,准备发出必杀一击。
“这么说,你确实是杜仲雇佣的刀客”,李孝堂见状,也不敢轻易动弹,突然停了下来,说道。
“哈哈哈哈”,楚烈丝毫不敢放松,眼睛紧盯着李孝堂,“那是自然,我只是个生意人,现在搞成这个烂摊子,我也不想的,不但中了你们的剧毒,还连剩下的那一半佣金都丢了。”
“你想要解药”,李孝堂看了看动弹不得的老者,说道:“我可以给你。”
楚烈面露喜色,神情一松。
“但是,你也要付出一些代价。”李孝堂紧接着说道:“我从来不向别人施舍。”
楚烈眉毛挑了挑,说道:“李少主,说笑了,我现在穷光蛋一个,哪里还有您能看上的东西?”
“你自然是没有的,但是你可以取。”李孝堂身受重伤,老者此时有吐了血,更何况,二人被通缉,行动不方便。
“哈!”楚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些不爽,说道:“看你的样子也撑不了多久,我为何不等你死了再取解药呢?”
“你是昨晚中的毒,麻骨散效用在第三天就会爆发”李孝堂抓住了楚烈的致命处,“你认为我撑不到第三天吗?”
李孝堂神色淡漠,好像真的云淡风轻一般,又说道:“小子,你别以为我现在身受重伤就拿你无可奈何,若是我想杀你,你绝对活不了!”
楚烈看他虽然势弱,但刚才那一掌,威力确实骇人,若是拼死一搏,自己未必真的是他的对手。
耸了耸肩,半个身子还是有点麻,虽然并不相信李孝堂能杀了自己,但也是忌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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