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招揽不成反被羞辱,不由得恼羞成怒,于是使了些手段,使得王维迟迟不见被启用。于是二人就此结下梁子,只是安禄山过后没多久就将王维这事忘于脑后。
“安禄山?他叫安禄山吗?我只叫他安胖子!”
“小兄弟好胆气,贤弟,咱们就此告别,后会有期。”
翻身上了骡子的孟浩然朝王维拱手拜别。
“浩然兄请稍等!”王维急忙叫道。
孟浩然调转骡子头,不在答话,拍着骡子就走。
“喂,他叫你呢!”
不知何故,对王维一见就生出好感的张三伸手拉住骡子缰绳,这一拉却坏了事。
张三天生神力,一扯之下没轻没重的将骡子的拉得剧痛,不由得后脚高高翘起,把遂不及防的孟浩然颠下背来。
张三大惊,要绕过骡子前往搭救,不料缰绳还抓在手中,再一扯,骡子剧痛难忍后脚再次翘起又重重踩下,正中倒地的孟浩然右腿上。
惨叫声起,张三暗道不好,连忙全力将再次跃起后脚的骡子推倒。王维和癞痢头上前护住孟浩然,张三一看他的腿部,鼓起一个大包,骨头断了。
一下子害得人家好好的断了腿,张三十分的过意不去,过去捏了几下伤处,换来的是孟浩然的接连惨叫。
“你会接骨?浩然兄伤势如何?”王维显然是识货之人,从张三的几下简单的手法就推断出其会接骨,而且技术不错。
“骨头断了,接好后疗伤月余就可缓慢行走,两月后完好如初。”张三肯定的说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孟然兄,这下走不了了吧!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兄且宽心在弟处疗伤。”
孟浩然忍着剧痛,强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罢了,就再叨扰贤弟一段时日了。”
“这下有的是时间与兄探讨诗词歌赋,真得浮一大白。”
“你们怎么不骂我?”张三讪讪的问道,罪魁祸首反而没人搭理了。
“小兄弟好大的力气!”孟浩然笑道。
“还得烦请小兄弟找辆马车来,如果小兄弟得空,还得相请到鄙宅为浩然兄接骨。”
“我去找马车。”癞痢头跳了起来,转眼又一脸尴尬。
“这位兄弟尽管去找,回鄙处再结算车钱不迟。”临时追赶孟浩然,王维没带钱也没带随从家人。
癞痢头找来了一辆马车,张三小心翼翼的将孟浩然抱进车厢里。这两人如此洒脱豪放,心胸宽广,张三自幼就非常喜欢和仰慕这种性格的人。只要是自己认同的人,张三都乐意为他们做任何事。况且,祸还是自己惹下的。
王维将骡子处理给车马行后,也坐进了马车,对外面站立的二人道:“你们也进来坐,足够宽敞。”
车夫驾车载着四人,缓缓的驶入了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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