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感觉心中的小鹿已经撞死了。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怒不可遏。
柔嘉穿上小皮鞋,站在牧歌睡的沙发上奋力跳跃,蹦得脸红气喘才出了一口恶气,然后她披着凌乱的发丝,轻轻拍掉沙发上的脚印,气定神闲地走去拖地。
“果睡去吧,讨厌。”她含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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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捷表彰会以后,流星武士团休整两天。这两天里,吴宇大摆筵席,喝得军营乌烟瘴气、东倒西歪,营帐里不时传来少女的哭号。军纪处来检查了一次,扣了吴宇的绩效考核分,并没有太严重的处置。反而吴宇成了民主旗的英雄。
“兄弟们别怕!分,扣我的;责,我扛着。酒,继续开;开心,不要停!”吴宇醉醺醺地喊着口号,“军纪处如果再来,我去谈。打了胜仗还不许庆功啊?只要我吴宇在,你们的好日子就在。来,干杯!”
陈光武眼睁睁看着谭华被吴宇灌得人事不省,眼睁睁看着民主旗群雄争相喊吴宇叫“宇爷”。
而牧歌,整整两天无影无踪。
第二天假期的晚上,张殊娜抱胸站在武道舱里,冷冰冰地吩咐牧歌:“四倍重力,先跑十圈,最后一圈冲刺,跑到透支。”随后扎紧武道服的腰带,曼妙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一点便宜都不让牧歌占了去。
牧歌举步维艰地走进武道舱,自己关上舱门,满头大汗地支膝望着殊娜:“你还生气呐?关键你也没说不许我认识其他女孩啊。”
殊娜转身不看牧歌,下巴扬起来:“啧啧,想让我为你生气?先适应4倍重力再说吧。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你太弱啦。”殊娜想起一个比喻,说追逐不平等的女人,就像小狗撵汽车,就算追上了,它也开不了。这本是个笑话,她想起来,心里却叹一口气。
她忽然听见牧歌得意地笑道:“殊娜。”
一声光尘爆发的闷响,牧歌宛如炮弹出膛,掠过一道残影,风儿竟刮得殊娜的武道服飘起来。她睁大眼睛,心里不敢相信这事情,一句“怎么会”还含在口里,腰肢就被一个人粗暴地搂住——她被撞得胸脯一抛,已经睁大眼睛被牧歌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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