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你自个心里不是明亮的很吗。”
父亲也落座,赶紧上茶:“您这话说的。”
“你要和赵家那小子决斗的事我听说了,你们打了多少回来着?”
“五十八回。”
父亲慢悠悠的喝着茶,弄得我心里还有些忐忑。
“五十八回,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俩小子干嘛去了,回回一打就是几天不回来。”
我一口茶差点没忍住:“就打架比武嘛不是,我俩谁也不服气谁,总得打得痛快,分出个胜负来不是。我赢了,您面上不也有光嘛。”
“得,你也别给我这油嘴滑舌的。还是麻溜的回房里好好跟小云唠唠,别整天让我掺和你俩这破事,府里府外的嘴多着,就等你这作茶余饭后。”
我像是得到了特赦,麻溜的赶紧跑路。夫人那边得好好哄哄,昨个老张送了几盆花给我,说是西域那边引进过来的。花瓣层层叠叠的红,闻起来挺香的,给夫人送去应该不错。
...
决斗的日子到了,尽管城里的百姓和其他家族的人都知道我俩是老生常谈了,还是有不少过来围观。
我跟老赵就在野树林旁边对视而立,掌风一起,我与老赵缠斗在一起。
老赵一招欺身掌风直呼我脸,我迅速向后倾倒同时抬右腿踹他胸腹,他收手弓身以自己位置方向转到右侧,我不依不饶顺势以手撑地左腿回收似螳螂捕食再次袭向他。他往后一跳躲过,我翻身起来,右手一发直拳扑向他,他侧身左手隔开我的右手顺势抓住,右手勾拳袭脸,我向右侧偏移右脚前伸踩地,翻转向他左身侧同时左右手都抓住他的左手,借助翻转的势,左脚踩地迅猛的一个过肩摔,将他甩到野树林边缘。
就这样打着打着,越打越深入野树林。直到围观的人找不到我和老赵的身影之后,我俩坐下来开始休息。
“这群人还真是无聊,咱俩都打五十八,哦,五十九回了。还跑的来看。”
老赵对此显然不关心:“我马车前两天已经藏好了,咱歇会儿在走还是现在就走?”
“别,前几次早早的溜,差点就让人看到了。”
“得勒,歇会儿。这回这地可有意思,整个镇子都酿松花酒,去那随便喝。上次那俩兄弟,这回我也通知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在那喝着呢。”
“给你说个事儿,咱这算是最后一次了。族里大事小事的,现在都归我头上了,不能再这耍了。”
老赵的样子好像并没感觉惊讶;“得,那咱这回是不是得分胜负了?”
“是。”
“那算我赢了吧?”
“去你的。真打起来,咱俩还不知道谁打得过谁呢。话说,我听人说你练了个新招式说很厉害啊。”
“嘿嘿,那都吹牛玩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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