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收摊,回家,这是什么情况,我李道风出道十几年从来没错过,可是今天算了七八个黄袍加身的,这算什么事情。”李道风是个极为自信的人,但是今天算的这卦可太奇怪,且不说黄袍加身可能不可能,但说这什么年月,魔兽横行,老百姓的庄稼地大多荒芜了,能吃饱肚子就谢天谢地,还大鱼大肉?做梦的吧。
叶凌天回到桥头茶馆的时候,张虎那已经招募了二百多人了。
牛大力很高兴,说:“刚开始没人来,但是下午一下来了一百多号人,都是附近村子的,张虎兄弟拿户口薄挨个核对登记了。一共是二百一十五个壮丁。”
叶凌天说:“好,今天到此结束。所有登记的人今天在后院集合,找几个会做饭的起锅点火,罗风去带我去城里卖些肉食。”
“是。”罗风牵了匹马,带着叶凌天,两人再次进城。城门口不远就是菜市场,刚好赶上下午的晚市,冬季也没什么好菜,白菜,萝卜,大葱这样的叶凌天要了一板车,让小贩送过。但是肉铺只有一家,一个屠户满身横肉,胸口护心毛老长,脸拉的比鞋拔子都长,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一样。
“郑屠,买肉。”罗风说。
郑屠一挥手,赶苍蝇一样,说:“去去,老子正烦着呢。”
叶凌天说:“你开肉铺,我们买肉,又不少你肉钱,为什么赶人。”
郑屠说:“非是我不愿意卖给你们,只是我儿子发高烧不退,眼看就要坏了,我心中着急。”
叶凌天说:“发烧了请大夫啊。”
“请了,大夫说是风寒,开了药,可是孩子小,吃了也不曾管用,我这心中烦闷。”郑屠说。
叶凌天说:“我懂点医术,可否让我瞧瞧。”
“好好,赶紧的进来。”郑屠户把叶凌天请进了院子里。
并非是郑屠相信叶凌天,而是郑屠户现在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要知道河口镇缺医少药的,孩子夭折的挺常见个事情,找大夫了还只好不,那就只能是天意了。
郑屠户房中,妻子一脸的憔悴,抱着孩子正长吁短叹呢。孩子额头上搭着一个湿毛巾,旁边放着熬制的草药,可惜孩子吃吃进去的不多。
叶凌天一摸孩子的头,最少有四十度,病情不复杂,感冒烧成肺炎了。叶凌天的一点医术也只是一点点急救的常识,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身上有急救用的青霉素,而且是纯度高不用皮试的青霉素。
叶凌天说:“孩子烧的很厉害,草药又喂不进去,我这有一种药可以治疗他的病,但是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你要治的话我就给孩子用上。”
郑屠叹道:“我虽然是个杀猪的,可也知道医病不医命的道理,就算是有什么不测也绝对不会讹人。”
叶凌天从随身的急救包里拿出药品和注射器,给这孩子打了一点青霉素,抗生素还是不能滥用的,如果不是他高烧太狠的确不合适用。
打针完,叶凌天一看旁边才草药,是用的金银花,板蓝根,连翘,蒲公英,陈皮等,治疗感冒还是很对症的,但是这药太苦了,大人还好说,小孩子怎么喝得进去,说:“过几个小时就应该好了。另外把这草药扔了,从新熬制一次,少加点糖,改善一下口味,多少的喂点儿。”
郑屠户说:“好,一会儿我就弄,还忘记问大夫高姓大名,诊费多少。”
叶凌天说:“碰上了就是缘分,虽然这药天下少有,但是就不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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