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觉得自己这几天很背,本以为可以顺理成章的从副转正,坐上刊文主笔的位置,结果文馆的几位创始人根本没考虑过他的感受,直接公开招募主笔官,甚至连招募都是走个过场,位置早就定好了,根本没自己的份儿。
难道就因为我没送礼么?
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子青觉得很悲愤,苍天不公啊!
可更悲愤的是新来的主笔官是个二愣子,脑子被驴踢了,第一天上班便打破常理大干一架,而且骂人时污言秽语,一点没有文人风范,是在有辱斯文,害老子挨了一顿臭骂。
我葬你爹的!
子青心情败极,不知不觉想起徐徐的这句名言,愤世妒俗的狠狠吐槽了一句。
在同事们异样的眼神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大概是由于吵架的缘故,往日里经常和子青告别的同事们全都视他而不见,变得多了一些冷漠。
心情沉闷之下,子青默默收拾案桌,准备下班回家,茶杯里的茶水早已凉了,但出于勤俭节约的美德,子青想也没想便闷头把茶水干完,然后抿了抿嘴,略带疑惑的又端起茶杯瞅了瞅,今天的茶有点甜?
快点苦尽甘来吧……
“子青,这份报纸是你批准刊印的?”李成德飞快从楼上跑下来,脸面不善,声音冷淡问。
子青接过报纸看了看,没发现哪里有问题,便低头恭敬说:“是我批的。”
“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李成德勃然大怒,把报纸狠狠扇在子青脸上,怒喝:“妄议朝政,抨击国策,谁给你的胆量?就算东朝先生都不敢这么做,你算哪根葱,想让我们文馆陪葬是不是?”
“我……”
“你什么你?”李成德脸色铁青,“若不是看在你对我们文馆忠心耿耿,我今日便让你滚蛋!”
“我没……”
“你没什么没?若再有下次,我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成德食指紧绷戳着子青的胸口,恨不得将这丫大卸八块,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转身回楼上。
天朝虽然很开放,有万国来朝的气象,周围诸国无不臣服,对言论监管很宽松,所以报纸和民间可以评论时事,但要有限度,而且言语得委婉,直接把矛头对准某一朝堂大佬,你他妈自己死不够,还要拉我们陪葬?
子青很委屈,觉得自己冤枉至极,上一位刊文主笔辞工,自己也顺理成章的接手属于主笔的工作,上头没人管,本以为可以一抒胸意,大展胸中抱负,对以前看不惯的,不能说的,上头不会准的东西当然要乘机发泄一下……
以他的想法,自己有几分几两自己清楚,肚子里没货,写不出诗词,却想搏名声,想出人头地,唯一的方法便是大放厥词,引起高官和百姓的注视,激起群众的热情,制造社会舆论,这样你自然可以一炮而红。
子青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又被李成德骂了一顿,子青忐忑的胡思乱想,会不会给李成德和几位创始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怀着郁闷又低落的心情,唉声叹息,正要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却见下班路过自己身边的同事突然放了个屁!
噗。
好像拉屎一般的声音,裤裆都快嘣扯了。
那气味比臭豆腐还臭十倍!
对于一个有洁癖,平日里看见茅坑里的屎都觉反胃的人,子青只觉嘴里仿佛真吃了一口屎一般,有茅坑里的味道在气管里回荡……胃中翻江倒海,险些一口把午饭给喷出来。
“子青兄,不好意思哈。”赵六子尴尬的笑笑。
子青哑口无言,伸手不打笑脸人,想发泄又发泄不出来,只得嫌弃的挥挥手,示意你赶紧滚蛋。
“子青兄,要不我请你吃晚饭吧……”赵六子人很老实,面相忠厚,心里过意不去,想赔罪。
“不必了。”
子青才开口说话……
噗。
扑啦啦。
响屁嘣得裤裆炸气,宛如猎猎大旗,令人升起置身粪坑的错觉。
“子青兄,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控制住……”赵六子尴尬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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