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顿了顿又说:“说起这个郭副总,现在已经是郭总经理了,球叔已经被劝退了!说是劝退,其实是架空了然后让他辞职了!他老人家现在已经是退休状态了!”
众人愕然,都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嘉嘉说:“是最近的事,听说是因为次罢工他的处理方法受到质疑,说他太过软弱,对罢工人员太过仁慈了!”
高浩大吃一惊,原来球叔真的出事了,怪不得昨天看到连他的办公室都拆除了!
大家不禁大感唏嘘,都为公司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
芯蕊说:“我真不理解了!次罢工,如果不是球叔和工人存在感情基础,由他出面和罢工人员沟通,到现在鸿沥厂还存不存在都难说。到现在居然把他逼迫得退休了,是不是公司的高层都脑残了!”
妙妙无不担忧的说:“难道公司不允许罢工提诉求吗?但它确实存在太多问题呀,矛盾积压太多,能不爆发吗?”
高浩也脸露忧色说:“看来这次鸿沥要走不归路了!嘉嘉,我们应该怎么办?”
嘉嘉无耐的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先看看怎样发展吧!”
到了十一点多,外面要进厂的车子已经排着队,约有二三十辆,有好多司机下了车,走到门口看看里面的人群,一层又一层的人头涌动,就无耐的摇摇头返回驾驶室去了。有些无聊的,竟长按着喇叭,整个南大门口瞬时热闹了起来。有些车子想转到南二门或北大门进来,却也被那里的罢工工人阻挡着,不能进入。
芯蕊从北大门返回,脸带笑容说:“这下有好戏看了,我看看鸿沥厂这次怎么解围!该让它吃吃苦头了!”
高浩问:“你不担心鸿沥万劫不复,从此就倒闭了吗?”
芯蕊撇了撇嘴说:“切!你以为我是救世主吗?它待我怎样,我才能怎样对它!你想想,我来了鸿沥这么多年,就受了鸿沥厂这么多年的屈辱,说我对它一点也不恨,那我就太假了,我狠不得它马就关了,工资我不要了都可以。现在我唯一的愿望是,大家坚持到底,它要倒闭也好,它要清算也好,和我们底层打工仔一点也没关系。为什么这么说呢?人家那些月薪万的高管都不管它的死活,我们月薪不过一千多的小小职员又何必去管它的死活!大家想想,有另一种人,送了五百大洋到三千大洋,可得到和赵铭同等的奖金,这种人简直是耻辱。我们再拿高浩和赵铭的奖金相比,却相差了百分之五十八,而论能力方面,赵铭不及高浩的一半。这种屈辱却普遍存在鸿沥厂的每个阶层!这激发所有人的不愤,时至今天又怪得了谁!”
高浩心中一需,也说:“对,如果鸿沥厂要倒闭,请大家记住,与我们在场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倒和那些贪污行贿受贿者才有关系!”
众人听了,竟有人喊了起来:“给我们公平公正!拒绝桌底交易!”
这时,有好几面旗帜从南大门伸了进来,却是罢工诉求标语,原来是唐大朋回来了。
他才刚钻进来,后面也跟着一个人进来,说是要送送货单取款的,登时给罢工人群推了出去。那人急得要哭,大家却乐了,有好心人劝说他过几天再过来,那人只好作罢,转头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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