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事生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谢爷的!”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之前被捕捉时看着很怂的吴事生却是意外的倔强,不管花笑君和易小浪如何拷问,都没能从他的嘴巴里撬开一点有用的信息。
花笑君坐在吴事生跟前,一边低头锉着指甲,一边淡定地说:“我就欣赏你这种嘴硬的人,这样折磨起来才好玩。我能撬开你嘴巴的方法有很多。你听说过手撕鸡吗?”
说罢,他抬眼瞪向吴事生,整个人活脱脱就像一个大反派。
吴事生听到花笑君的威胁,顿时裆部一凉,双腿紧夹,并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还是死心吧,我不会泄露一个字的情报!”
“呵呵,我告诉你,手撕鸡不是最可怕的,麻辣手撕鸡更可怕!”说着,他就扭头看向易小浪,“你这里有辣油吗?”
易小浪立即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取来一瓶辣油。
吴事生看着那瓶辣油,浑身毛骨悚然,但他依旧没有出卖谢桥的打算。
“我的花式十大酷刑可不是人能够承受得住的,那可都是让恶鬼畏惧、妖魔惶恐的酷刑!”花笑君取过辣油,淡淡地说,“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十大酷刑之一的麻辣手撕鸡,我敢保证,不出五分钟,你就会跪地求饶。”
说完,他就拧开了辣油的瓶盖
片刻后,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就充斥着整个午夜,麻辣手撕鸡的威力是不容置疑的。
但由于怕影响到邻居们休息,易小浪果断取出自己的臭袜子,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将臭袜子硬生生塞入吴事生的嘴里。
吴事生品尝着臭袜子的恶心滋味,连下半身的痛苦都忍受住的他,却猛地跪地求饶,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哐哐哐地磕着头认错。
没磕两下,他的额头就已经是一片红肿。
若不是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恐怕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嘴里的臭袜子给拔掉,然后死命地抠喉咙,把昨天一整天吃过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那双臭袜子真的太臭了!
太特么恶心了!
花笑君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样,老子不是说了吗?不出五分钟,你就会跪地求饶!现在两分钟都没过,你看看你自己求饶的怂样!
哈哈哈,果然在我花笑君的花式十大酷刑面前就没有嘴硬的人!
于是他停下了酷刑。
但吴事生仍旧跪地磕头,一副求饶的姿态,丝毫没有得到解脱的模样,仿佛就是古代的臣子犯了滔天大罪惹了圣怒,不得到圣谕就不敢停下磕头。
同时他的嘴巴里一直发着唔唔唔的怪叫声,好似有千言万语却被嘴里的臭袜子全给堵住了。
花笑君顿感疑惑,于是对易小浪说:“把他嘴里的臭袜子取出,看他要说什么。”
易小浪犹豫了一下,还是捏着鼻子,将吴事生口里的臭袜子取出来,取完后马上很嫌弃地跑去浴室洗手。
吴事生如释重负,却旋即一阵干呕,仿佛要把整个胃都要呕出来一般,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太臭了,呕那袜子太臭了,呕我招,呕我都招,欧把那臭袜子拿,呕拿远点,呕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臭的袜子,呕”
花笑君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僵硬。
呵呵。
不出五分钟,就跪地求饶,原来不是败在麻辣手撕鸡的折磨之下?!
我的麻辣手撕鸡居然还会比不上一双臭袜子?!
你这也太特么洁癖了吧?!
谁特么来解释一下,为毛一个面对严刑拷打也不畏惧的铮铮硬汉,居然会被一双臭袜子给搞定了?!
现在,你让我的花式十大酷刑情何以堪?!
片刻后,花笑君从沉思中恢复过来,他朝着易小浪挥了挥手,阴沉着脸说:“把那双臭袜子继续给他塞回去,我还有九大酷刑没有用上呢,他现在答应合作,岂不是看不起我?”
吴事生一听,瞬间惶恐,立即道:“别啊,王哥!我没有看不起你!我求你了,王哥!把那双臭袜子拿远点,我宁愿挨打,也不想再接触到那双臭袜子了!”
花笑君脸色更加阴沉,仿佛随时都能挤出一场倾盘大雨:“早不合作,现在晚了,继续用刑!”
片刻后,直冲云霄的惨叫声没有传来,但一阵阵唔唔唔的诡异叫声却是不绝于耳。
吴事生从被臭袜子塞回嘴里的那一刻,已然生无可恋,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两行哀泪在悠悠流淌。
不管花笑君有没有在他身上使用花式十大酷刑,他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就仿佛他根本感受不到花笑君的肆虐一般。
花式十大酷刑第二式,他一动不动,花笑君面如灰土。
花式十大酷刑第三式,他纹丝不动,花笑君形如枯槁。
花式十大酷刑第四式,他岿然不动,花笑君心如死灰。
花式十大酷刑第十式,他毫无反应,花笑君万念俱寂。
花笑君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从今日起,花式十大酷刑可以沦为历史了!
谁再提起花式十大酷刑,我花笑君就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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