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方妖孽?敢在这里装,装神弄鬼。”
花笑君见状一惊,劫后余生的喜悦瞬间消失,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容器能不能承受住对方的攻击,于是连忙解释:“兄弟冷静!别乱来!我是器灵,并不是鬼怪,我看得出你是一名修真者,应该知道器灵是什么。”
猥琐男的胆量渐渐恢复了几分,他质疑地问:“这娃娃就一凡物,怎么会诞生器灵?”
花笑君顿了一下,果断把锅甩给对方:“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到底对这具娃娃做过什么,才会让我由此诞生。”
他可不敢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自己重生的事,只好让猥琐男自己找个合理的解释,从而让猥琐男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并无恶意,
毕竟自己刚从巨大危机中逃脱,难得复活了,就要争取尽量好好活着,可不要节外生枝。
猥琐男不疑有他,对娃娃的警惕松懈了下来,他一边陷入思考,一边抓起掉落在一旁的裤衩穿好。
突然,他抬眼瞪向娃娃,惊讶地喊出一句:“这这这,原来双修之术还能让娃娃产生器灵!”
他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吃草吃成沙拉精,不对,是娃娃精。
花笑君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但他现在就一器灵,根本无血可喷。
不过既然猥琐男已经找了一个解释,他也不去辩解,避免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然而猥琐男并没有因为自己发现了“真相”而感到高兴,反而他那有些俊美的脸上渐渐有些苦涩,像是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片刻后,猥琐男才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问:“你,是男的,器灵?”
花笑君一头雾水:“嗯,听声音听不出来吗?”
猥琐男的语调陡然变得骇然:“那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这具娃娃身上?”
花笑君瞬间恍悟过来,心中有千万只羊驼奔过,连忙反问道:“你用过这具人偶多少次?”
猥琐男顷刻间崩溃:“天啊!以前我还幻想着是和泷泽老师切磋技艺,到头来却是和一个伪娘在干那种事!我,我的世界感觉不会再爱了!”
他恍若失去了灵魂,已然心灰意冷,形如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踉踉跄跄地走到墙边,蜷缩在角落里呆呆地自言自语。
“我真是傻啊!怎么还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一个器灵要是刚诞生的,能和我对答如流吗?”
“一定是早特么诞生了,才会靠着耳濡目染,学会说话。”
“想他以前就在那具娃娃里,不能说话,不能反抗,我就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经常和他那个……”
“呵呵呵,没想到我易小浪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结果却是把第一次给了个男的,还特么是我主动上的,呜呜呜……我的清白啊!”
猥琐男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浑然没有注意到花笑君那句“你用过这具人偶多少次”背后的含意,反而还主动给眼前这个凭空诞生的器灵拥有神智找了个合理解释。
花笑君此刻的心情也很是复杂。
想到在自己苏醒之前那猥琐男就对着自己的容器做过那种事,而且恐怕还不止一次,他的心情就根本平静不下来。
如今,他们两人都需要一些时间来抹平内心的创伤。
于是屋内就只剩下那个名叫易小浪的猥琐男在碎碎念的声音。
……
……
我叫易小浪,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虽说长相不差,但却因为种种原因,导致现在二十出头了却还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
而作为男人嘛,那方面的欲望自然会比较强。
古人云,食色,性也。
但我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哪怕是个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哪怕是个异于常人的修真者,我在解决生理需求时也没有选择去嫖,或是做采花贼,而是自己买了个娃娃,在不打扰别人的情况下自力更生。
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在现代这个开放的社会里并没有任何问题,不犯罪,不违反道德,没有我这样的前卫少年,祖国的成人用品行业根本发展不起来,杜某斯的生意也不会有现在这么火爆。
只不过这种事说出来总会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久而久之,我还有些嫌弃自己的娃娃不会发出声音,不会在恩爱时与我互动。
每次我累得半死,她却始终一动不动。
这让我无法百分百体会到成人世界特有的快乐。
若是和真人做这种事,兴许她就会跟我互动吧,并且还会发出很享受的声音,我也曾幻想过她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就像空谷中的百灵鸟在啼鸣。
不过这种事也就只能幻想一下罢了。
谁让我只是对着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聊以慰藉。
但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第N次准备宠幸我的娃娃时,它,它居然真的说话了。
还特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阿西吧!
敢情我以前的倾情演出,对象一直是个男的?!
不是说好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吗?怎么我的娃娃就成精了?还是个男妖精!
天了噜!我这经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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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开头为了烘托搞笑效果,才会有点剧毒,但这真的是一本性取向很正的小说,咳咳,虽然现代都市讲究一夫一妻制,但起码和主角搞暧昧或敞衣相见的女生我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而且这是一本集搞笑、装逼、谋略于一体的爽文,感谢你能继续看下去!萌新创作不易,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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