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哥望着老瓢把子奔跑的方向说:“这些粉末跟溶洞里地面上撒的是一样东西,我感觉应该是这些怪物的粪便干掉后磨成的粉末,只不过这些粉末,可能是一只大家伙的,这些东西虽然害怕强光,但是眼睛应该早就退化的看不清东西了,它们只能通过气味和声音辨别猎物,我把那只大家伙的粪便撒在哪里,应该可以拖延一会时间。”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是从哪里搞到这东西的?”
西装哥一笑说到:“我不是说了么,在刚才就闻到他身上有这种奇怪的味道,所以刚才趁跟他交手趁他不注意,从他身上摸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来,西装哥将衣服扔到老瓢把子脸上时的场景,他的确是在老瓢把子身上拍了好几下,亏我当时还以为,这是西装哥什么高明的武学招数呢!感情是在偷东西呀!心说你丫的有这手艺还来盗墓,真是可惜了你这人才了。
等那些怪物冲到那黑色的粉末前,果然只是在哪里徘徊不停,但是没有一只冲过来,心里顿时送了口气,不过现在情况危急,我连忙招呼彪子一声,将发丘印收了起来。
我跟彪子一个人抬着大祭司的头,一个人拉着大祭司的脚,我俩一起用力往上拉,这尸体泡在棺液里,滑不留求的,用手抓起来那种感觉别提多别恶心了,我没敢低头看手里的尸体,只是抬着头跟彪子一起用力拉,这一用力我就知道不对劲了,干尸的体重不可能有这么重的,我跟彪子两个人居然没有拉动。
西装哥也走了过来,看了看尸体下边的棺液:“这尸体下边长着东西,你们这样硬拉是拉不动的”。
他将右手袖子拉了上去,然后将右手伸到尸体下边棺液里,手在下边来回摸着什么,闻着棺液发出淡淡的腥味,加上犹如泡在血水中的场景让我几次想吐,我都生生憋了回去。
西装哥面色一动,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只见他右手在下边的棺液里,来回的用力的往下,扯动了几下。
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他扯了下来,他用力往上一拉,就看到他从棺液里,拉出了一条红色的透明管状的东西出来,看上去像是一根被拔了皮的蛇一样。
那东西在西装哥手里,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还在来回的扭动着,在那东西的顶端,有一圈密密麻麻类似细小牙齿的红色倒刺,中央还有一根十几公分更细的白色针状物,在不停的喷吐着红色的液体。
看到这种情景,我再也没有忍住扭头冲着棺材外,干呕了几下,索性我肚子里空空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
彪子也觉得恶心:“我靠!难不成这老粽子就是靠,这些腊肠维持生命的?”
西装哥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淡淡的说到:“这个应该就是血藤花过滤血液的藤茎了,不过这部分应该是没有毒的,否则的话她也活不成,不过用这种方法存活下来的东西,可能已经早就不是人了。”
他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很平静。
我跟彪子却都有一些异样的感觉,甚至有些想将手中尸体丢掉的冲动。
他又这样伸手进去,一一拔掉那些插在尸体身上的根茎,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想必有很多人跟我一样,要是让你伸手进去抓那些肉眼看不到,又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前提下,那些软软滑滑东西抓在手里的感觉,我觉得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在我印象中西装哥这个人是有些轻微洁癖的人,不论何时就像彪子说的这个人皮鞋总擦的很亮很光滑,但是在伸手去那些棺液里抓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又没有一丝的犹豫,在我看来这个人冷静果断的让人有些可怕。
等他将尸体上的藤茎都拔了下来后,我跟彪子将大祭司的干尸反转了过来。
大祭司的身体上除了头部,全身仿佛都被包裹在一层类似蛹状物的东西里,这层蛹仿佛取代了大祭司身上的皮肤一样包裹着她。
在她背上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孔洞,这些孔洞应给就是被那些花藤针管一样的尖端刺出来的,我不知道在这层蛹的下边,是否还有内脏器官的存在。
我也完全没有探寻的兴趣,因为光是看着那大大小小的孔洞,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红的白的,类似脓性物质的东西,我差点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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