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老瓢把子耐心渐渐没了,我看他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眼里却杀心更加重了,他伤的太重了,虽然胳膊止住了流血,但是在这种地方没有医物处理,他的伤口也会感染,我知道他能活着出去的希望很小,而他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传说中的长生术中,如果他的希望破灭了,我不认为他不会杀死我们为他陪葬。
“你们几个别给我拖延时间,你们要是在磨磨蹭蹭的,我不介意先干掉你们其中的一个。”
他以为我们在耍什么花样,故意在拖延时间,说着他满脸杀意的抬枪指向了我,我知道他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因为到了这一步少一个人也已经无所谓了。
西装哥却在此时冷冷的开口;“你如果想让我们给你开棺就不要冲动,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我们另外两个人宁可死也不会再帮你。”
老瓢把子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把枪放了下来。
我对南疆老瓢把子说;“那好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老瓢把子点了点头冷冷的说;“你问吧,不过我希望你问的都是有用的,如果我觉得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们三个都干掉,然后在自己想办法”。
我点了点头;“那好我问你,当时在山洞你们先走一步,是否是按照地图所给的正确路线前进的。”
老瓢把子说;“不错这里的机关复杂无比,如果不是按照地图所走的路线,十有八九会中了招不过....”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我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虽然你们是按照地图上走的正确路线,结果还是全都中了机关?“.
他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你们照着地图上走结果中了机关,而我们却是走的与你们相反的另一条路,结果却也中了机关差点死掉,这么看来不论我们按不按地图走,我们都会中机关,那么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份地图是有问题的”
彪子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地图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也对也不对,我们能找到这里,纯属是我意外掉进这峡谷里,而你们为了找我才来到了这里,可以说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纯属巧合,但是刘权也可以凭借地图找到这里,就说明地图的确是当年大祭司留给后人的,只不过地图上记载路线都是假的罢了”我指了指着老瓢把子说道。
彪子;“那你的意思是说当年大祭司故意留下假地图,来让她的后人千里迢迢跑过送死?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呀么?”
我让彪子别打岔。
我接着说;“既然传说中说大祭司会再次复活过来,所以她给后人留下地图,应该不会是让他们白白来送死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地图的确是真的,但是地图上记载的路线却是错的,那么说明他们的后人根本不需要地图上的路线,就可以找到大祭司的棺椁,照这么看来这份地图的本身用意根本是不重要的,而是为了迷惑人的。
“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保险手段,比如就是为了应对,我们现在这种情况。
如果是外人得到了地图,就算是跟着地图上的路线进了古墓,那么他们也会死在古墓里的机关中,这个秘密依旧会被保护下去,所以我说地图是真的,而地图本身却并不是为了指路,那么大祭司又为什么故意给后人留下一张没有价值的地图呢?”
彪子实在忍不住了,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说;“我说肖河啊咱们能不玩推理游戏么,你就直接跟我说钥匙在哪,然后我去把那狠毒的老巫婆从里边拖出来,让我看看她脑袋跟爱因斯坦的是不是一样的大,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能算计人”
西装哥听懂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地图,其实并不是为了指路,而是有别的用意吧?。”
我点点头,他从我手里接过人皮地图用手电照了照,然后来回一点一点揉搓起来,地图被他一寸一寸的翻看着,他闭上眼睛仔细体验着手指传来的触感。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说到:“这里跟其他的地方感觉不一样,应该是有东西的”。他捏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说道。
我问他;“那你有办法么,把东西弄出来么”。
西装哥没有说话,从背包里翻出来了一个酒精灯炉出来,将里边的一部分酒精倒在了人皮地图上。
我拉住他:“有把握么,会不会将里边的东西一起烧坏”。
他点了点头,然后点燃了起来,被风干的人皮加上酒精燃烧的很剧烈,不一会一股焦臭掺这其他的味道传了过来,我想到这是人皮燃烧味道后,心里不由的觉得有点恶心,刚想闭住呼吸,却闻到在焦臭的味道下,还有一丝丝轻微的淡香味夹在其中,没过一会我的头开始有些昏昏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条沾了水的毛巾捂在了我的口鼻之上,同时彪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捂紧了,西装哥说这人皮里面,有类似于血藤花致幻的成分,还好发现的及时,不过刚才那你离得近吸了不少”。
我的头虽然还是有些沉重不过现在也好了许多,我看见西装哥正在用匕首从那堆黑色的,灰烬里翻找着什么,果然他从里边挑出了两片什么薄薄的东西出来,我离近一些就看清了,那是两块只有几毫米厚的薄片,薄片的形状有些古朴奇怪。
彪子接过薄片,将两块薄片对在一起,又对着那玉棺中间的那条隙缝对比了一下;“我滴乖乖还真有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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