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也对彪子小声说:“这血池就算密封的在好,过了这么久也早就该干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给这里的血池提供补给。
你还记得我说的那棵血藤花么,有可能就是那东西在一直吸收各种血液然后流到这里,你看这祭坛上,除了那些古怪的符号外,那些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凹痕不觉的眼熟么。”
彪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些血藤花虽然依靠血池为生,倒也在源源不断的给这血池补充新鲜的血液?”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南疆老瓢把子忽然在后边喊到:“你们几个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告诉你们几个别想耍什么花招”。
我跟彪子也就不在说话了。
来到祭坛前,我跟彪子先后爬上这血色的祭坛,近距离的观察起这青色的巨大的石棺来。
彪子心里素质那是绝对过硬的,三两步走到石棺正前方一看,雾气这时也散的差不多了。
他举起手电一照,我们就看到石棺椁里边的场景,在石棺椁的里边是一口暗红色玉棺,玉棺表面还在蒸腾着少量的白气,彪子小心得伸手过去轻拂了一下那些白气。
彪子说:“奶奶滴!居然还是热乎的,这里不仅古墓古怪,连棺椁都他娘的邪乎,这祭坛和这层木棺再算上里边的玉棺,这就是三层了,这就算活的,这大祭司估计在里边也憋的够呛了”。
我看着棺材突然想起来什么就对彪子问道:“等一下,有点不对劲啊彪子,你有没有觉得这大祭司的棺椁像不像是,以前听老爷子说过的三煞红玉棺啊?”
彪子面色也有些严肃:“怎么你也看出来了,现在不管这是什么棺,都到这份上了咱们就算不想开也不行了”。说完他用眼角瞟了一眼站在后边的刘权。
彪子翻出一根撬棍出来,上手就要翘棺盖,我一把拉住他说了句:“彪子如果这真的是三煞红玉棺,那么里边可能会有东西,你可得小心了”。
彪子冲我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然后就开始准备开棺,可是他围着棺材转了几圈,也没有下手。
为什么呢,因为这红玉棺材比较特殊,可不是一般古墓那种木制棺盖可比的,要是一般古墓的棺椁大多都是木材的,就算木材质量在好,用撬棍翘上几下也会有缝隙露出来。
然后顺着缝隙插进去就可以慢慢撬开棺盖,而这红玉棺呢,不仅通体密封毫无缝隙,而且本身材质就像是石头一般,就算彪子使足力气用撬棍砸了上去,也仅仅是在棺盖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出来。
我看彪子转来转去就问他:“你们之前有没有碰到这种棺椁,都是怎么打开的?”。
彪子挠了挠头:“倒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类的棺椁,一般像有些尸体在下葬前,就已经有尸变现象的,古人们也会用一些更为坚固的木棺或者石棺甚至是铁棺封尸,以达到镇压尸变的目的,有几类棺椁开棺相对来说比较棘手。
比如木棺中的铜钉棺,便会采用七七四十九根,被黑狗血浸泡过得大铜钉来封棺,而石棺跟铁棺就更为难对付一些,因为是石棺所以无法用钉子类的东西封棺,只好会采用一些独特的黏料,来将棺材粘住彻底封死。
至于那些铁棺,那就直接用烧融化的铁水或者是铜水直接浇筑,因为这些棺材里边的东西,都或多或少的已经有了尸变的迹象了,所以我们又将这些,一般比较难开的棺材统称为压尸棺。”
接着彪子话锋一转:“我看这玉棺八成也是跟石棺一样,用了什么东西从里边粘起来了,但是这玉棺的材料,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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